轩主?她欣喜万分,还将来得及说话,却见一队金兵往这边走来。赵洛寒做金兵打扮,顺手从箭囊中取出利箭,引弓射出,几个金兵刹时倒地。
“哦,我想起来了,”她恍然大悟,“你是金人?”
二人正说着,却见一队巡山的辽兵蹿出。赵洛寒表白来意,辽兵方带二人觐见辽主。
完颜宗望忽又笑道:“对了,女人是习武之人,切莫想着借武力横冲直撞,我部下兵士不懂怜香惜玉,只会张弩射箭,我怕伤了女人就不甚好了。”
“不、不是我,不是我!”那公主点头尖叫,“他俄然就不动了,不关我的事。”
赵洛寒心中嘲笑道,谁敢伤她。又想,金人奸刁,虽取了和书,但决然不肯践诺放人,我当立即告诉天祚帝,让他再作筹算。
“嗯,还挺好用。”他笑道。
赵洛寒拉住冷飞雪右手,低声道:“抓紧了。”她点点头,心中竟涓滴不惧。他牵着她的手,一起杀出金营,所过之处,尸殍各处。
“轩主,你将我当盾牌用呢。”她将头倚靠在他后背道。
话说那完颜宗望派人将天祚帝答信降金之事禀告金主完颜阿骨打,又命金兵临时驻扎于阴山脚下听候旨意。
冷飞雪上前一看,但见那斡鲁咽喉处插了一片树叶,他竟是被叶子堵截颈脉致死。她暗自赞叹:竟然有这般妙手!
赵洛寒纵身跃起,将“刈泪刀”抛出,那刀如疾风闪电,刹时堵截一金兵将领头颅。就在那将领跌落马背之时,赵洛寒翻身上马,左手拉起冷飞雪,二人共乘一马,奔驰而去。身后刀箭如雨,却多刺在冷飞雪后背,她身着“月澜皂绢甲”,浅显兵刃底子难伤其分毫。
“这么快就忘了么,捉小偷的女人。”他勾起唇角,笑道。
完颜宗望大惊,出帐一看,见那北边营地火光冲天,一时金兵大营乱作一团。冷飞雪尚在迷惑,俄然手臂被人握住,一股强大力量将她拉入暗处。她合法呼救,口却被人捂住,随即一熟谙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:“小冷。”
她悻悻道:“你们太不敷意义了,派人将我囚禁在那儿,幸亏我机警,点了那位兄弟昏睡穴。”
“二太子!后营起火了!”一金兵仓促来报。
“我确是宋人,从小随师父一起糊口,半年前师父生了沉痾,大夫说需西夏枸杞和阴隐士参方可续命,因而我便往西夏、阴山寻药来了。”她说得在情在理,完颜宗望仿佛信了。
完颜宗望一愣,道:“怪只怪她有个好父亲。冷女人放心,你是我高贵的客人,在大金无人敢对
一曲结束,他抚掌笑道:“本王彻夜欢畅,快将天祚帝之女蜀国公主请上,让她为本王献舞扫兴!”
“嗯,这么简朴的事理连你都懂,可惜他天祚帝不懂。”他点头道,“这等天子,必将亡国。”
“冷女人,不巧这几日封山了,任何人都不得进山,你临时在此地住下,我会命人替你采挖人参,如若不敷,我这另有长白山千年人参,随你取用。”完颜宗望说得客客气气,实则不容违背。
金兵闻言亦轰笑,那蜀国公主及二位王子均赧颜惭愧,只恨受制于人,不能做主。完颜斡鲁见那公主低头泫然,不由色心大动,走上前去,不由分辩将她抱起,独自往营帐去了。一时,金兵高呼喝采,人声哗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