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谨慎!”一声惊叫从身后收回,季半夏还来不及辩白是谁的声音,脚下俄然一滑,身子重重的朝中间摔去!
傅斯正和傅思羽正在膜拜祖宗牌位,季半夏趁着世人不重视,偷偷伸手握住了傅斯年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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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半夏非常奇特,黄雅倩之前对她态度可没这么好啊!说话老是夹枪带棒的,明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?
第二天,季半夏请了假,跟傅斯年一起回了老宅。连翘身子不舒畅没有过来,傅唯川出差了,二人都没有露面,除他俩以外,傅家同宗本家的人都到齐了。
傅斯年满腹疑虑,但目光所及之处,季半夏脸上并无半分促狭之意,相反,她的目光虔诚清澈,有一抹他向来没见过的光彩。
黄雅倩和季半夏的干系一贯冷酷,季半夏没想到她会俄然这么殷勤,想了想笑道:“我都无所谓的,你问问斯羽斯正的定见吧,他们住校,黉舍的食堂必定不如家里那么适口。”
当然摔疼了!季半夏疼得话都说不出来了。头上那一下磕得极重,磕得她眼冒金星,头晕目炫,脚踝更是钻心的刺痛,站立不稳。
“我非常钟后下来。你在门口的草坪上等我。”傅斯年说完回身上了楼。
傅斯年俄然就懂了。那种光彩,叫做归属感。他的老婆,终究对他的家属产生了归属感,在最深最深的心底,她终究认同了“傅斯年老婆”这个身份。从今今后,不管生老病死,她都会果断不移地站在他的身边。她和他,荣辱与共,存亡相依。
东风温暖,季半夏看着园中秋色恼人,不由来了兴趣:“斯年,不如我们去涣散步?”
傅斯年很悔怨:“刚才应当逼迫你归去换鞋子的。”
为了斯羽和斯正的入族典礼,他和季半夏都穿了很正式的号衣。确切分歧适出去漫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