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化田左手一推,力量甚大,顾少棠本来就在冒死向外挣扎,顿时失了重心,连退几步跌倒在那张铺着交颈鸳鸯戏水红绫缎被的大床上。她一身得自在,顿时一个“鲤鱼打挺”从床上弹起了起来,仿佛那富丽的红绫锦被是块烧得通红的烙铁,碰一下会灼伤烧焦她的皮肤似的。
雨化田倚着床头,垂下视线看着顾少棠,红罗帐内共鸳枕的场景他想了多久,盼了多久,只要雨化田本身晓得,现在终究“心愿得偿”,固然并不是最抱负的体例。
雨化田笑道:“无耻?” 低头亲了亲她脸颊:“是如许?”,在她腰间扭了一把:“是如许?”隔着亵衣贴上柔滑丰盈:“还是如许?”
顾少棠挣扎着稳住身形,半跪在牙床内,雨化田站在床边,被幔帐遮住了一半脸,就像一个庞大的暗影覆盖下来,他抬起膝盖,压在床上,满身的肌肉流利的绷紧——大型猛兽捕猎前志在必得的状况。
顾少棠短促的喘着气,忍不住扬起脖颈,遁藏他噬人普通的亲吻,却偶然中便利了身上之人。
顾少棠气得嘴唇都在颤抖:“你……”,昂首一看,雨化田倒没立即对本身脱手,而是反手在解捆缚红罗幔帐的金丝软带。
雨化田笑了,暖和得让顾少棠感觉发冷:“这可真是一出风趣戏 ,你现在就在我怀里,内心却想的都是他,一张婚床上有三小我,看来我得干点甚么,让你没空再去想他。”他的手从着顾少棠肩膀滑了下来,搭在她腰间的绣金鸾带上。
“……”顾少棠心中暗骂,那些肮脏之事他倒甚么都记得清清楚楚,那女子提过的东西,仿佛是叫……
更何况,他和她或许此生就只要这么一夜罢了。
顾少棠的肌肤仍然如他影象中普通,光滑得如最上等的绸缎,细致的方佛有某种磁力,沾上就让人不忍释手。
顾少棠满身一震,脸上又红又白,猛得闭上眼睛,她生性高傲,那里受过如许的对待欺辱她既恨雨化田轻浮下贱,但更恨她本身识人不明,对禽兽倾慕轻信,才有本日报应。
顾少棠涨红了脸,眼中肝火更炙,咬牙道:“你不就是想那些……那些……禽兽之事,我受伤那天是如许,明天也是,你跟绍赫那奸贼没甚么两样,都是一丘之貉!”又豁出去普通道:“你要我身子,就拿去好了,江湖后代没甚么大不了的,让我……逢迎你着无耻小人,做梦”
六合间似只剩下他们二人罢了。
代表西厂至高无上权力的蟒袍被丢出帐外,卤莽的亲吻落在顾少棠白玉兰花普通的脖颈上。
雨化田眼中爱恨迸尽,将右手扼在她白净纤细的脖颈之上,沉声道:“我想把你撕成碎片,找到你的心,把风里刀的名字的部分十足挖出来,如果有效,我真的会这么做。”
顾少棠仍然扭头不看他,气鼓鼓的像只刺猬:“我不识好歹,不成救药,都是我情愿的,我微风里刀的事,跟你有甚么干系?!”女匪贼向来都是这个本性,越被威胁,反而越是倔强。
想到这个给他带来无穷烦恼的女匪贼,现在就困在掌中,任由本身为所欲为,雨化田的身材更加的热了起来,但他不肯太焦急,好不轻易到了嘴边的猎物,当然要谨慎翼翼,连皮带骨啃得干清干净,若如猪八戒吃人参果普通囫囵吞枣,不免暴殄天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