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加上周六是慧贵妃娘娘的侄儿,您一向想要给周六定个要职,但给了位置给周六,也得让世人佩服才是,如果周六有了这个资格,再想要位居高位,只怕出言辩驳的人就少了……”
皇上也感觉不错,“朕当真没有看错你啊……”
“至于珍珠,就算是朕再疼她,也不会超出你去的!在朕的内心,你才是朕最爱的阿谁女人”
皇上一脸等候,“你倒是说说看!”
慧贵妃又哭闹起来,“那皇上方才说的那些话都是乱来臣妾的吗?臣妾不管,归正这宫里头有她就没有臣妾,有臣妾就没有她……”
当他将信笺呈奉上去的时候,并没有说这些东西是在宋阁老书房里偷走了,直说是偶尔查到这些东西的。
“但是我选了周六就不一样了,就算是皇上情愿,可周六不肯意,慧贵妃娘娘不舍得,皇上难不成还能按着周六的头要他去辽东不成?就算是皇上真的筹算如许做,就周六那德行,只怕也会哭着喊着求皇上的,毕竟这莫愁已经回到怡红院了,周六那里舍得去辽东?”
“那就是周六!”沈易北看着皇上一脸惊诧,笑着道:“皇上不必焦急,听微臣细数一二,这周六是慧贵妃娘娘最为心疼的侄儿,从小事锦衣玉食,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,可皇上和慧贵妃娘娘比谁都但愿他能成才,恰好趁着这个机遇熬炼熬炼他!”
谢橘年是崇拜的五体投地,不但城里人套路多,这当代人套路也多啊,“侯爷肯定吗?”
两杯酒一下肚,谢橘年就只晓得傻笑了,提及话来也有些含混不清了,“侯爷,感谢你,真的感谢你,我没想到你会为我大哥做这么多,虽说……虽说大恩不言谢,可我还是要再一次说感谢你,你这个兄弟,我没有白交……”
事到现在,沈易北也只能替宋阁老摆脱,“微臣猜想定是有人见着东阳伯极得皇上的恩宠,以是这才诬告东阳伯与蛮夷勾搭,那是因为他们晓得皇上对这类事向来是不容姑息的,您传闻了这件事,定会勃然大怒。”
瞧瞧,多会说话,给皇上一个多好的台阶啊,连珍珠都辩白不出来的东西,皇上如何会辩白出来了?
话毕,他直接进了御书房。
“可恰好皇上那边又承诺我了,就连慧贵妃娘娘也得费一番心机……以是正因为焦急,怕是慧贵妃娘娘一心只想着如何将周六留在都城,至于皇上派了谁去辽东,也就没有那么在乎了!”
沈易北神采乌青,“你说你将我当甚么?”
谢橘年双脸绯红,重重拍着沈易北的肩膀,笑呵呵道:“当然是兄弟啊,侯爷,我们说好了,要当一辈子的好兄弟,不求同年同日生,只求同年同日死……来,兄弟,干了这一杯酒!来生也要一起走!”
说着,他这才斜斜看了谢橘年一眼,“你放心,皇上是不会派周六去辽东的!”
“这如何能成?”皇上的语气一下子也冷了下来,“珍珠这才进宫几天,你就容不下她了?她又没有错,为何要送到冷宫去!”
沈易北想了想,“我还没想到了,如许吧,现在皇上没有派周六去,你承诺我一件事,如果皇上派了周六去了辽东,我则承诺你一件事,至因而甚么事情,今后再说!”
不晓得如何地,沈易北只感觉肝火中烧,将谢橘年压在了身下,“谁要当你的兄弟?谢橘年,你知不晓得我为了你这段时候连个囫囵觉都没睡过,一闭上眼睛就梦到你没了家,梦到你哭的稀里哗啦,你还说你将我当作了兄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