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不了先斩后奏咯,前次和天文社去看星星都快把我妈气坏了,大不了2013年做最后一件让她活力的事把来岁的份用掉呗。”
头一次有人这么在乎我的感受,即便只是干系普通的同班同窗。如许就够了,起码这个跨年我没有感受那么酷寒了。不就是一小我吗,有甚么大不了。
宝龙更绝的是连收集信号都是极差的。
公然,在我即将踏出宿舍的一刻接到了舍友小小榕的电话:“大虾啊(这是厥后在宿舍为了辨别我和小小榕,小小榕起的昵称),你来我家吧。”
“嗯。”
附中的夜里也有保安执勤,我在校门口写功课,借着灯光看书,然后把手机整了个没电,一分一秒数着冗长的夜。只是我没想到凌晨两点会俄然降温,导致了我第二天抽废了一整卷卷纸。起码还是值得回想的嘛。
孤傲很可骇,固然风俗了孤傲更可骇,却已经麻痹,偶然候如许的麻痹挺好。我一开端选了和你们分歧的路,就必定了如许的结局,2014年,不在一起的我们,必然都要过好。
我想小小榕和小帆帆给了我2013年最后两份贵重的礼品,让我有勇气笑着面对又是孤身在外的新一年。
宝龙的雪说好的十点下,却因为人太多硬是改到了十一点半。当泡沫从楼上飘但是下的时候,我的眼泪都快流了下来――固然这就是我等候了好久的雪,也仅仅只在我昏黄的目光里残存了短短的三十秒,可我不由想说――
最后我愉悦地分开了宿舍,只为了心中的一丝执念。
为甚么2012的跨年是真的野生降雪,2013的倒是这么这么的low?!老天爷我就晓得你特么又玩我!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