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开诚听到这里,皱起眉头:“我晓得齐云寨是张家的狗,也晓得张家秘闻深厚,但是,他凭甚么以为如许就能拿捏我?”
早晓得,就不该来这儿。
张绍祺笑笑:“焦大人放心,齐云寨就是徐承平的葬身之地,你有安排,我也有安排,可保万无一失。”
跟着弥补道:“我与你互换,嗯,黄金千两,或者六品宝剑一柄,如何?”
焦开诚内心出现阵阵失落。
张绍祺神采再变。
颖阴郡特别?
焦开诚深吸一口气,强压内心惶恐:“客岁的案子也是你们做的。”
呵呵。
这些人,竟然已经生长到这个进度?
焦开诚取出柳三变写的那两首词,递给张绍祺。
“那位想要一个坚不成破固若金汤密不通风的颖阴郡。”
“焦大人晓得的很多。”
焦开诚听到这话,吐了一口气,重重点头:“徐承平必须死!”
想到这里。
“张三爷可曾听过柳三变之名?”
“嘿嘿嘿。”
焦开诚却只是盯住那两页宣纸,魂不守舍地点点头:“柳三变确切不凡。”
冯士广博惊。
焦开诚面色剧变,刹时想明白一些事情:“明月楼的案子,是你们做的?”
焦开诚内心悔怨,但是想到那封亲笔信的仆人,只能寂然叹一口气:“烦请张三爷摆一桌合和酒,焦某定然恭维。”
张绍祺排闼而入,自顾自地在焦开诚劈面坐下,脸上挂着轻松的笑容:“焦太守焦大人,都说你是个好欺负的,谁能想到你却不动声色地联络齐云寨,差点完成一箭三雕,高超啊!”
张绍祺俄然就很冲动,双手在长衫上擦了又擦,这才谨慎翼翼接过。
冯士博焦心肠提示:“东翁,张家和齐云寨的干系匪浅,他敢明目张胆地拜访您,必然是晓得您联络齐云寨对于徐承平的事。”
又一遍。
这即是变相地承认。
“就是阿谁奥秘莫测神出鬼没的贵公子柳三变?”
门别传来张绍祺的声音:“因为焦大人杀不了我。”
“按说只是平常之交,”焦开诚皱起眉头:“但是,徐承平来颖阴郡上任时,柳三变特地拜访焦某,拜托焦某照顾他一二,还留下两篇是非句。”
“二十年前那次也是。”
悔不当初啊。
张绍祺浅笑:“我要焦大人暗中与夏学义和解,共同掌控颖阴郡。”
直到焦开诚支出须弥戒,才规复本来淡然浅笑的模样。
没想到焦开诚这么不给面子。
行。
张绍祺点头:“未曾,只是有幸读过他的作品,也曾听人讲过柳三变的风采,早已是心神驰之,倒是第一次有幸触碰其人真迹。”
焦开诚面无神采地展开信纸。
只能闷哼一声,恋恋不舍地把两页宣纸还给焦开诚,眼神始终落在那清秀丰挺的行楷小字上。
张绍祺说到这里,取出一封信,抬手射向焦开诚。
焦开诚接着哼道:“我做的事情当然见不得光,可他张绍祺比我更见不得光一万倍,我直接把他击杀,扔给徐承平措置,他又能如何?真当本官不敢杀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