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学义身为唐王的人,要说没想弄死我,谁信?
我堂堂一州推官,掌管一州之地刑事,却被戋戋捕头如此对待,颜面安在?威望安在?
跟夏学义不是一伙人?
夏学义现在看似是跟我一伙人,实则恰好相反,夏学义大抵率是唐王的人。
赵推官恨不能一掌击毙徐承平。
“你……”
夏学义听到这话,悄悄鼓掌。
夏学义这么想着,又朝徐承平喝道:“赵推官想听,你就直说,愣着干甚么?”
但不敢那么干。
斗争能够,不要脸的阴损手腕如何用都能够。
以是,赵推官只能让部下以“怀疑”“审判”之名抓捕徐承平。
杨捕头收到号令,拔出牛尾刀,缓缓逼向徐承平。
说到这里,看向身边的捕头:“杨捕头,把他抓起来!押送回州,严加鞠问!”
因为都要那么干,满朝文武看谁不扎眼直接脱手击杀对方,那一全部官僚体系就完整废了,对朝廷对皇室有百害而无一利。
不过,无所谓,我也从没把他当真正的队友。
可赵推官却直接驳了夏学义的发起。
“本捕头虽位卑权轻,却也亲手揭露柳沟营的真脸孔,是柳沟营一案的首要证人,并有详确的证言和直观证物在身,赵推官受命调查柳沟营一案,不去查案,反而歪曲本捕头是凶手,如此行动,如此离谱,不值得思疑?”
甚么意义?
一刀劈出,刀气暴涨。
徐承平嘲笑:“本捕头思疑赵推官与渗入柳沟营的妖怪是一伙,这是侵占,是保全证人证言证物免遭凶手毁灭!”
同时,内心也模糊有些悔怨。
徐承平不愧是徐承平,还是阿谁刺头,一下子抓住要点。
赵推官的话出口。
也对。
哼。
徐承平眯起眼睛,扫了一眼夏学义。
“你你你……”
那么,赵推官的目标是甚么?
真那么干了,事情只会更费事。
而我一到颍阴就灭掉张家、齐云寨,又挑翻柳沟营,屠平绿柳山庄,已经完整获咎唐王,固然唐王还不晓得我是谁,但这个仇必定结下了。
想到这里。
早晓得这徐承平如此难缠,就不碰他们捕快班了。
一道刚出。
哈哈哈,干得标致。
当真猖獗之极。
“徐承平,你当本官不敢杀你?”
七八道刀气刹时覆盖徐承平。
杨捕头身边的两个捕快也拔出牛尾刀,一左一右钳制徐承平。
之前也有这类事情,但成果无一例外,朝廷直接雷霆反击把当事人全数咔嚓掉,夷灭三族。
这下子看姓赵的如何回应。
“事关捕快班清誉,下官不得不猖獗。”
“猖獗!”
还好还好,徐承平现在确切站我这边。
赵推官气得浑身颤栗,哆颤抖嗦地指着徐承平,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,被徐承平持续两个“凭甚么”呛得又气又急。
又是一道。
只要落到本官手里,管你是不是凶手都要变成凶手。
“赵大人天然是敢的,但徐某死之前也要问一句凭甚么?赵大人凭甚么一来就把捕快班统统人打成怀疑人?凭甚么一言分歧就要杀徐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