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爷好轻易自呆愣中回神,却见屋中三兄弟都看着本身,无法,只能嗡声道:“我听八哥的。”
“这些日子在病床上,我想了很多。”八爷靠在椅背上,脸上神情莫测:“为甚么皇上独独对我这么狠?然后,我发明,我并不是最惨的。”
“人家亲王,你郡王,见面你还该向他施礼,你倒说说,你如何清算他?”老九一脸不屑看向老十。
老八回身,看向身后两个惊愣的弟弟,苦笑:“如何,不信八哥?”
我们这位八岁即位,掌了一辈子权的生父不肯意交权,他像对待之前统统威胁到他皇位的敌手一样,脱手狠辣涓滴没留下一丝余地,就那样将最有气力的两个儿子全都关了起来,让他们再也没机遇抢。
“我们的康熙天子,不是前朝那位自挂煤山的统冶者,他在位多年,经历丰富手腕很多,翻手为云,覆手为雨,翻覆之间,便让满朝大臣再不敢言,而后,一对老鹰,更完整坐实了我鄙视君王、不孝亲父的罪名,完整断了我长进的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