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,科尔沁的事朕晓得了,你从速走,朕这儿忙着呢。”天子一脸嫌弃地挥了挥手,把四儿子轰出了御帐。

天子含笑点头,宜妃那是想要个女儿呢,只可惜一向没得,这才拿了小九解馋。

四阿哥展开眼,扫了一眼暗笑的茹蕙:“不想你泡茶的技术竟然不错,爷今后的茶就交给你了。”

四阿哥没体例,又站了起来。

“啊!”茹蕙傻眼:“四爷,我还得管泡茶?”

四阿哥想了想:“儿臣记得十三弟客岁在草原上碰到过好几次兰贞格格,最后一次是御驾回辇前几天,那天兰贞格格在草甸子边巧遇十三弟,与十三弟说了好一会儿的话,有的没有十三弟也没弄懂她的意义,当时感觉有些莫名其妙,回到营地后,又碰到了和硕达尔罕亲王,亲王笑眯眯拉着他说了几句靠近的话,当时儿臣刚巧路过,和硕达尔罕亲王笑着和儿子打了个号召,就走了。”

天子又围了几圈,“今儿这事茹氏措置得不错,没孤负她教养嬷嬷的一番心血,李德全,选几样东西送回京交给秦珍,奉告她,让她今后亦不成放松茹氏的教诲。”

“兰贞?”获得苏培盛回禀的四阿哥放动手上的手札,皱紧了眉头,“事涉科尔芯,你随爷去御帐将本日乌兰格格的言辞一五一十奏禀圣上,不成有一点变动。”

天子想了想,笑了:“怪不得昨儿厄鲁特在御帐就摆出了一幅不幸相呢,他这清楚是在提示朕班弟的野心,也是在摸索朕的态度,看朕是不是筹算再给儿子找个蒙陈腐婆。”

御帐中,苏培盛将在蒙古包中所见所闻事无俱细,全都说了一遍后,在天子的表示下退了下去。

慢条斯理喝完杯中茶的四阿哥有些不舍地放动手中的茶盏,冲一脸不敢置信的茹蕙必定地点头:“爷但愿今后喝到的普洱都有不差于明天的滋味。”

“四爷,您喝点茶消消食。”

看着闭眼品茶的四阿哥,茹蕙抬袖掩住了翘起的唇角。

“当初你接茹氏回府,朕就想说你,但见你在兴头上,就没给你泼冷水,谁晓得你完整不知收敛……”天子点头:“现在晓得甚么是不患寡而患不均了吧?”

李德全应了一声,立马退了出去措置,奉侍了帝王二十多年,李德全对于天子的心机亦算体味,万岁爷这是心疼儿子了,送东西归去明着是夸奖教诲茹氏有功的秦嬷嬷,实则是在敲打四阿哥府里的那些女人,让他们老诚恳实奉侍好丈夫,熄了拿捏丈夫的心机。

父子二人说了几句闲话,天子也觉心头畅快很多,一时也不想再措置政事,便放松身材,靠在一侧的迎枕上,笑睨了儿子一眼后,俄然开口问:“老四啊,你后院那群想拿捏你的女人可消停了?”

四阿哥一咽,嘟哝:“儿子正清算她们呢。”

被老爹批评夫纲不振,四阿哥因失了面子而有些羞臊,偏这羞臊中却却又带着止不住的窃喜,自家兄弟那么多,结婚后还被管家事的,除了太子爷,可就只要他了。

“过来奉侍爷换衣裳。”

撑着桌案,直咳了十好几声的天子终究将喉咙上的痒意压了下去,一手擦着唇边的水迹,一边头也不抬重重拍了四阿哥一巴掌,“老四,你后代都七八岁了,这性子如何还没改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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