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侧福晋有如此丰富的身家,四福晋今后的日子只怕不好过了。”福塔氏的声音略微进步了一些,因而,同桌本来各自小声聊着天儿的各位诰命夫人齐齐转头看了过来。

“啊,晓得,晓得。”中年贵妇恍然:“原是何夫人。妾身姓梁,夫君年前升任成都府守备,赴川前还曾遗憾不能在蓝总兵麾下效力,道蓝总兵本地屯田之策,实乃利国利民利军之举,只恨官卑位小倒是无有机遇与蓝大人了解。”

“彝族土司!”梁恼人击掌而叹:“妾身记起来,夫君就任前,公公还叮咛过,蜀地民风刁悍,难安易动,欲治下安宁,安抚各族土司为第一要任,现在知府为土司,夫君倒是轻松多了。”

此时的茹佳府中堂当中,坐满的二十四桌官眷们或谈笑,或吃酒,笑声阵阵,沸反盈天,将婚宴推升的氛围节节推升。

“贝勒府内,此时也开宴了吧?”

福塔氏圆胖的脸一红:“妾身是康熙三十年的秀女。”

何夫人笑着接话:“何止不错,只这席上的新奇菜蔬便极可贵了。”

何夫人点点头:“不知恼人是哪一年的秀女?”

“男人们思虑的都是报效朝廷、不负皇恩,只要能做出功劳,他们是甘愿苦一点,不似我们妇道人家,只想着安安稳稳过日子的。”

何夫人本身便是一名很会办事的贵夫人,夫人交际的手腕,她早已驾轻就熟,今儿碰到一名值得交友的官员内眷,她天然不会端二品诰命的架子而引来痛恨。

何夫人击掌而叹:“可不是呢,只这位茹佳大人还真是舍得,有外务府官员看了嫁奁票据后找到他,只道他不给子孙留资财,你道他如何回话?”

Tip:拒接垃圾,只做精品。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。
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