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阿哥看了看屋外的天气,站起家:“时候不早了。”
九阿哥起了身,八阿哥与十阿哥天然不会再留。
看着相携而去的两人,一屋子的皇子们俄然感觉有些意兴阑珊。
短促的呼吸渐突变得陡峭,男人垂怜地轻抚过女子柔嫩细瘦的小臂,将女子小小软软的手归入掌中轻捏,恋恋不舍轻啄着纤细白嫩的肩颈:“醒了?”
四阿哥恭敬地低下头:“那弟弟便归去了。”
一粒粒珍珠大的糖果,五颜六色的煞是都雅,扑鼻而来的生果香味更是招得十八阿哥不断地吞咽喉着口水。伸脱手,捏起一粒绿色的珍珠放入口中,小十八眼睛一亮:“猕猴桃。”
走得有些累了,茹蕙抬起手抚了抚胸口,腕间的玉镯在夏季的阳光下闪着津润的光辉,清楚是与四阿哥手上的扳指一样,也是碧玉制成。低下头,借着擦汗的行动,偷偷喝了一口灵泉,一股暖融融的气味顺嗓而下,流经五脏六腑,而后分散至满身,茹蕙精力一振,抬起脚,迈着稳稳铛铛的法度,昂首挺胸向前走。
男人丢掉了统统的慎重、束缚,女子健忘了全部天下,唯余相互交颈、胶葛……
大阿哥脸上的肌肉抽了抽,拂袖站了起来:“太子的美意,哥哥我心领了,府里另有事,我先走了。”
乾清宫
“小十八想吃甚么?”茹蕙含笑看着怀里圆头圆脑的孩子,“生果糖好不好?”
德妃秀美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,受了茹蕙敬的茶。
“没意义!”九阿哥抢先站了起来,对付地冲太子一抱拳:“礼也见过了,走吧。”
黏腻的鼻音,缠绵悱恻,将本就着火般的男人最后一丝明智粉碎。
茹蕙笑了笑,直起腰回身看向四阿哥。
双双自顶点跌落,女子伏身被衾软枕间,连一根手指也不肯转动,男人盘绕着将女子完整归入本身的肢体之间,如同保护宝贝的巨龙,不留一丝余漏。
堂上世人精力顿时一振,齐齐转头看向大门,那边,四阿哥正伸脱手,扶着茹蕙跨过门槛,走了出去。
阿哥们都走了,唯有大阿哥还坐在坐位上愣神。
“去给你额娘叩首去吧。”天子赏完东西,挥手将两人撵出了乾清宫。
……
“都走了。”太子爷落在书上的目光挪都没挪:“大哥要在毓庆宫留饭吗?”
茹蕙点头,哈腰指导头盒中的珍珠:“橙色的是桔子味儿,红色的是樱桃味儿、黄色的是杏子味儿、青色的是李子味儿、蓝色的是蓝莓、紫色的是葡萄。七个色彩,七种生果,如何样,好吃吗?”
软衾轻卷,晕染斑斑红痕的美玉闪现在幽黯的床帐间,带起男人短促的呼吸。
将小十八放进椅子,茹蕙摘下腰间的荷包,从内里取出一个白玉盒,将白玉盒翻开,放到小十八手上:“小十八尝尝,喜好不喜好。”
“多给老四生几个儿子,免他膝下萧瑟。”
女子不满地用力挣了挣,实在却不过只是在男人身下爬动了一下:“晓得进宫,你还闹?”
布料摩擦的细碎声音,搅得床上甜睡的女子不适地皱了皱眉。
小十八重重点头,嘴里倒是忙着吃糖,没空应对。
娥月悬晴空,媚眼害羞合。
“报,四爷携侧福晋到。”一个小寺人快步跑了出去,跪在堂前报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