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小我完整落入他的掌控当中。
抬眸的刹时,攸的僵立在原地。
童熙没来得及闭上嘴巴,微张的唇口滑入一条火舌,她略一怔愣,抿住他的舌尖一口咬下,裴堇年猛的将她推到墙壁上,脊背撞击的痛苦促使童熙闷哼一声,尖叫声被埋没在他攻城略地般的吻里。
童熙温温吞吞的洗了个澡,时候也还早。
“咔哒”门锁拧开时清脆的声响传来。
死去的人会复活吗。
她身上只裹了一件浴袍,内里真空,腰间的带子松松垮垮的系着,刚才拉扯的过程中往两侧敞开些许,胸前一片混乱,莹白的肌肤与她惨白的小脸儿交相辉印,半湿的发丝黏搭在肩头,鬓旁沾了几缕蜿蜒的黑丝,贴在小脸儿上,说不出的娇媚引诱。
实在兜兜转转,统统都只是回到原点罢了。
童熙心尖仿似被猛的锤击了一下,这不像是吻,倒像是在宣泄,近间隔四目相贴,童熙双瞳涣散,难以聚焦。
她动也未动,仿佛是心甘甘心的落入他的掌控以内,浅褐的瞳人内漾着陋劣的嘲意,她看着他通俗的眉眼,高耸的笑出声:“跟谁都好,起码不再是你裴堇年的恋人。”
裴堇年居高临下的视野在她胸口逡巡而过,薄唇稍抿,看着满脸狼狈镇静的童熙,身上和发间满盈着清爽的沐浴暗香,在暖灯的覆盖下,敞露在浴袍外的双腿柔滑而细致,白净的肤色透着浸泡过热水后氤氲的绯色,而她昂扬着头,一脸的倔强和仇视,清湛的瞳人清楚表达了顺从的意义。
他用缠绵悱恻的语气说着最暴虐的话。
裴堇年眉心微拢,深眸顿时眯了眯,目光攫住童熙似笑非笑夹带着冷嘲的小脸,眼色沉愠了几分:“只要你一句话,今后今后我的身份只能够是你的男人。”
“但是。”她吞咽了一口,抬眸直视着他的眼神实足的幽怨与愤恚:“再做你的小恋人,我没有哪个兴趣。”
裴堇年被她气得胸膛狠恶起伏,掐在她虎口的手紧了一分,拇指贴在她的颊边往内凸起出了一个窝:“如何,我对你说的话你都当耳旁风了?”
童熙握着门把手,站在防水地毯上停了一下,随后开门出去,抬手解下脑后用来牢固头发的卡子,散开半湿的头发,白葱的五指交叉入发,滑走至发梢时指缝间润了些水渍。
童熙禁止不了裴堇年,她天然清楚明白,他这么几次三番的触碰她的底线,专挑没人的暗处对她脱手动脚,只会让童熙回想起曾经被圈养的那几年,身材离得再近,再如何逼真的情话,也难以抵消那些切肤之痛般的回想。
童熙呼吸粗重,闪现红痕的双眼固执的瞪视着他,强压下喉间的氤氲,冷着声问:“我叨教你,现在这是甚么意义?”
推开了便是最好的结局。
童熙后退一步,背抵在玻璃门上,镇静失措的想要关门,一道暗影猝不及防的逼上来,腰身被一双大手勾住,下一瞬他已经转过她的身子,攫住她的唇舌,如暴风暴雨般的狠恶守势侵袭而来。
裴堇年看着这张脸,从稚嫩演变成熟,恰是因为这张脸,折磨了他十二年的光阴。
“想你需求用甚么资格?”裴堇年眉心蹙紧,声音沉寂而暗哑。
童熙一手抵着他的肩膀,点着脚尖减缓脸上的痛,一双平蹙的落尾眉仿佛垂缀着莫大的痛苦,“没有,不敢忘,你让我回你身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