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熙还没说话,中间有人捅了一下他的胳膊:“擦洁净你那双眼睛,甚么时候见三哥带女人出来过。”
“认账算不上,我只应早退的酒,童童的年纪刺激到你了,我也没体例,毕竟你这个年纪还光棍着,妒忌是应当的。”
裴堇年眼也没眨,把在童熙腰上的那只手没有挪开,意义意义的腾出一只手来托住杯子,半根指节的小杯子连着注满了三杯白酒,他利落的喝了。
那人在脱口一句以后,重视到了站在裴堇年中间的她,略微愣了愣,邪气的吹起口哨:“这是那里来的美女?”
“......”
全部表情用“卧槽”两个字都概括不了。
“我,我说的,三哥,三杯只是早退的,你带这么个年纪小的嫂子来刺激我们,三杯哪够,应当翻倍!”
“我也不会放水,三嫂,盯紧本技艺上的牌啊。”
......还敢不敢再说得直白点。
童熙俄然回想起昨早晨在后花圃里见到裴云深时,他说着话,眯着狭长的眸,黑眸埋没在暗沉阴霾的夜色下,像是淬了一层冰。
童熙的脸顿时就红了。
其他人起哄的“吁”了一声,尾音用心的拖长。
闫震直接撸袖子,摩拳擦掌:“先说好啊,我不会让的,明天必然要三哥把裤子都输在这才结束。”
她本没有多想,但亲目睹着裴堇年几次成心偶然的制止,她竟然这两兄弟间的嫌隙,是因她而生。
裴堇年嘴角勾着的笑意在放大,拍了拍童熙的肩头,“抵不住了就叫我,我先去弄烧烤。”
童熙低着头,唇角不自发的扯开一抹笑来,她见地过很多次裴堇年把耍赖也做得一本端庄的模样,早已见惯不惯,只是蒋云哲那脸上青白瓜代的神采实在好笑。
裴堇年仿佛看懂了她那哀哀戚戚的神采,俯身下来,一只手落在她一侧肩头,降落瓷实的嗓音混着丝丝的宠溺和放纵:“玩吧,输不了多少。”
童熙只感觉内心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踏过。
“三哥,你来晚了啊,不自罚三杯如何过得了关。”
温慈刹时就默声了,一时嘴快,说了不该说了,眼睛一个劲的去瞄童熙,干脆她没有甚么反应,心口提着的那口气便放了下来。
蒋云哲再倒一杯的时候,裴堇年直接把酒杯塞回给他。
......的确是厚颜无耻。
裴堇年勾着唇角,高雅的轻笑了声:“刚才谁说要我自罚三杯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