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熙不感觉羞,只要气愤,她卯足了浑身的力量挣扎,何如男女在力量上的差异太大,裴阅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机,将她当作玩偶般紧紧的桎梏在怀里,遒劲的双臂上像是灌了铅,硬邦邦的如何也推搡不开。

白净的肌肤,和胸前紧勒的半圆弧形尽落入眼。

童熙吃痛,身材上的热诚尚且能够不计,脑内的明智已被那深浓的耻辱感占有。

裴阅不再忍耐,手掌覆在她小腹,压了一下,让她更切近的坐进他双腿间,皮带下鼓囊囊的那团炙热刚好抵在她被强迫分开了的两腿里侧。

她眨了眨缀着水珠的睫毛,才看清了,廉榆阳的脸。

“不错,做了女人以后,身材更好了,比你刚成年那会更勾引人。”

虽绷着力量,仍让她感遭到了一丝暖意。

她双脚没来得及站稳,一个虚软,跌坠进一具温凉的度量里。

童熙内心突然松了一口气,手指绞紧他的衣摆,用了力,浑身在瑟瑟发着抖,她哽着声:“关门,求你关门......堇年在内里。”

她阴着脸,从沙发上起家,三两步疾走到裴阅身前,耳后俯下身,双手按在他轮椅两侧的扶手上,平淡的双眸冷攫住他。

她的皮肤特别白,羊脂白玉普通,精美又洁净,低头的角度,凸起了后颈苗条的曲线,白净的皮肤上几枚红色的吻痕,此中一个,竟然在她的左胸上。

一来二去的,两人都用了大力量,呼吸反而有些喘,在这么不应时宜的环境下,平增了几分不该有的含混。

廉榆阳单手撑了她一下,等她站稳了,回身去关门,再落锁,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搭在童熙肩膀上。

裴阅看得眼都直了,手掌瞬息覆住了一边,用力的揉捏了一下。

童熙背过身,进步抹胸裙,仍然颤着的手指顿在胸型边沿,她抬手在脖颈上摸了摸,“别,算了。”

“你的第一个男人是我,莫非你健忘了?!”

“说这么多话做甚么,要睡就睡,你这张嘴说过太多谎,我一个字都不信!”

他盯着童熙,俄然笑了,“你说得不错,他差点就崩溃了,我也记着了,你那晚的滋味有多么的好。”

她使力去扯了,没扯动他分毫,侧回眼去看,廉榆阳直视着跌倒在地上的裴阅,侧颜笼了一层淡薄的沉怒,岿然不动的身影鹄立着,双绞线像是在空中扎了根。

她扯了一下廉榆阳的衣服,“走吧,避避嫌。”

即便是这类处境了,她一簇闪过慌乱以后稳住了心神,牙龈紧咬,低冷的嗓音轻斥,夹带着凛然的威胁:“裴阅,我再警告你一次,这里是裴家,裴老参谋的八十大寿,裴堇年还在楼下。”

“我能不能动他?”

他探出舌头,像是吐蛇信子那般,在唇上舔了一圈。

童熙心脏紧了紧,微微抿唇,细白的牙齿将下唇咬到泛出了红色,“你敢动我一下!你敢动我一下!!”

童熙晓得他指的是甚么,背对着他的角度,神采更丢脸了,咬着牙道:“没错,裴堇年留的,他是我男人!”

她双眼蓄了氤氲,隔着一片水雾看不太清那人的面庞,只见他快步的走了过来,迅雷不及的将她从裴阅怀里挽救出来,扣动手腕的手用了力,将她往上一扯。

裴阅眼眸一暗,“这是他留的?”

他双眼死死的盯在童熙颈侧的吻痕,压抑的冷嗓就近贴在她耳侧:“看来我在你人生里的印象还是太浅了,今晚就给你加深加深,我看你今后拿甚么本钱在我面前张牙舞爪,你脏了,裴堇年还会不会要你,敢不敢要你,要不是你,我这半生的人生也不会被毁成这个模样,归根究底,你欠我的,一辈子都还不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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