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喝醉了,我送你回家吧。”尤如吃力的搀扶着程俞。
“我晓得。”尤如强忍着不让泪水滑落。
下辈子,会吗?
“你是不是很心累?这里是不是很疼?我晓得你跟了我一起,我甚么都晓得……”程俞含含混糊的说着这些话。
“我奉告你,我不喜好你,我也不成能会喜好你的,我喜好男的!我是gay!gay你晓得是甚么意义吗?”
尤如踌躇着照做了。
她在等程俞,只为亲手送他那份破钞了几天几夜做出的生日礼品。
“程俞!”
抬步向里走去,尤如纤细的指尖滑过书架上的图书划开那一道道奇特的亮光,触收回阵阵动听的声响,仿佛是书籍在回应尤如的触碰。
尤如上前一步,大着胆量为程俞擦掉眼泪。
“我没哭,你看是下雨了,我衣服都湿透了,我们回家好不好?”
尤如再次醒来时,迷雾已经散去了,取而代之的是蓝天白云,斑斓的绿草地。
程俞接过那顶帽子死死的篡在手里,眼泪终究忍不住滑落出来。
雨水打进尤如眼里,滚烫的泪水混着雨水从脸颊滑落一滴滴滴在程俞的手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