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礼倒是比她弟弟还沉着很多:“房云舟,你现在必须回家,二老等着你不说,我也有身了。”
杳杳皱眉,回身看着他,表示他有话快说。
“但是我没有放弃,还是给她修枝,浇水,施肥。”
好无聊。
杳杳拍完照后就笑着把花取了下来,在白寒道脸颊上亲了一下:“真乖。”
“房云舟,这婚是你想离就离的吗?”叶礼再好的涵养这时也被他气到了,“两个企业的合作如何办,你都不要了是吗?”
萧周不敢赌这万一。
“失落了?”这时前面一个不过初中生模样的少年走了出来,冲动地指责道,“你不如直接说是被你养起来了!还叫杳杳,叫得那么密切,对着我姐倒是直呼全名,房云舟你可真不是个东西!”
最后,叶礼嘲笑一声,神采傲岸地做了总结:“你不要觉得是我死缠着你——没有哪个普通女人会看得上你这类人渣,我不过是为了本身的家属财产。既然你执迷不悟,也别怪我们叶家不包涵面!”
杳杳一听就感觉有热烈能够看,她穿上拖鞋非常主动地往外跑,白寒道萧周两人在她前面跟着。
杳杳皱眉,然后瞪了归去。
“你闻闻这股子人渣味儿。”杳杳直点头,房云舟的恶心真是超出她的预感了。萧周在一旁抿嘴笑着,也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。
房云舟沉默半晌,缓缓开口:“现在,你对劲了吗?”
不是,你听我讲,我全名——就叫杳杳。
杳杳进屋以后,把那朵花插在了白寒道头上,还给面无神采的他拍了一张照,嘴里还碎碎念着:“高岭之花高岭之花,没有一朵花像甚么话。哎小白你别动,我给你拍张照记念一下。”
说完,她拉了拉一旁愤恚填膺恨不得冲出来揍人的弟弟,走向深色低调的轿车。一个保镳上前拉开车门,叶礼和她弟弟做出来,关上门后一骑绝尘。两个保镳开着另一辆车紧随厥后。
那一株本来开的热烈的朱丽叶的花朵持续被人摘走,刹时只剩下了光秃秃的丑恶枝叶,几个乳红色的茬口在绿色中非常刺目,仿佛是在嘲笑房云舟的异想天开。
杳杳抬手折下一朵开的最艳的,开口道:“开了也好,趁现在开着感受折归去,我记得萧周仿佛挺喜好插花的——等明天花谢了就再也没有机遇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