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另一个我身边的那只鸟不叫唐临。”萧子白尽力地挣扎着,试图寻觅一些能够窜改运气的证据,而天道点点头,道:“这就是我找你来的启事。”
萧子白的眼睛稍稍瞪大了,他望着天道,满眼迷惑。
“他真的是……比我设想的还要狠。”
唐临细心地翻找着,不放过每一个角落:“我记得当时给你做了两袋啊,如何只剩一袋了?”
“呃……”被本身坑了一小下,天道迟疑了半晌,看了眼手里的糖渍山查,终究还是放下了职业品德。
“那只鸟你也熟谙。”天道看着萧子白的眼睛,轻声对他说:“宇宙很大,天下却很小……你们熟谙,这的确出乎我的料想。”
“你还记得之前看到的那些场景吗?”天道不答反问,萧子白垂眼道:“天然记得。”
“我也不晓得他究竟筹算如何做……约莫老是离不开气运吧?因为我厥后发明,他给那俩之间……”天道用手在空中比划出一条直线:“……弄出了一个左券。”
“你不一样。”天道不耐烦地挥了挥手:“你是天……呃,气运所钟嘛,是天地配角,以是我还是能够靠近你的。如果不是因为这个,我才不找你呢,早八百年前我就去找阿谁唐临让他来挽救天下了。”
“嗯哼!”他用力地清了清嗓子。
“我晓得朱雀的位置!”萧子白抬起眼,目光灼灼地与唐临对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