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氏也跟着直起腰来,看着他说道:“我这就去筹办些礼品,叫人送畴昔吧。”崔氏对这位族叔也是充满的感激,以是年节给孔家本家送礼的时候,向来也不会忘了这位族叔家里。

两人说到这里,孔尚兰的神采不由地又有些憋屈:“还不是孔修贤阿谁傻小子不想去修书,便写信给父亲抱怨,刚好我们写给父亲为修儒报喜的信到了,父亲便想了这么个主张...叫修儒本身上书,这不是难堪修儒么...”

孔修儒的脾气跟他父亲算是像了个十成十,此次写信返来,也是先斩后奏,本来那天三阿哥点了孔修贤去修书,孔修儒倒是在厥后又主意向皇上请缨本身也要去,说是敬慕太上皇当年的风采,太上皇正巧见了孔修儒这个折子,内心暗爽,因而就准了。天子却想着两个孔家人都去修书,一下子藏匿了两小我才,在外人看来仿佛本身也太不给孔家面子了。恰好传闻孔修贤想去兵部,因而将孔修贤别的派了个兵部的官儿做,圣旨达到那天恰逢大阿哥进宫给太上皇和天子谢恩出来,被要入宫递折子谢恩的孔修贤瞥见了,觉得是大阿哥帮他讨情,内心对大阿哥的感激就又多了一分。

两人又靠在一起看孔修儒的信。

崔氏听了这段过往,也忍不住唏嘘,实在当时丈夫退隐的时候,孔家的环境已经不错了,只不过公公之前碰到的事情过于惨烈,性子有些狠恶了。不过幸亏相公会心疼人,她这一辈子也不求高官厚禄,只要相公和儿子都能平安然安的,将来另娶上一个好儿媳妇,她也就满足了。却不知孔尚兰可不满足,他调笑着还想再要一个呢,对劲地看着老婆羞红了的脸。

“公公这也...太偏疼了...”崔氏忍不住热泪盈眶,将头靠在自家相公的肩膀上,孔尚兰内心也不好受,任谁摊上个如此偏疼的父亲,内心能没有一点儿怨气。幸亏他对峙娶了一个能和他一心的媳妇,两人现在情意相通,甚么也不消多说,一副温情在两人之间冷静地流转。

两人还没站起来,就见崔氏的丫头捧着一封信走了进门:“太太快看,少爷寄信返来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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