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六品官员引着夏连升进了衙门,开口说道:“下官阮勉湍,是年将军让下官来驱逐巡抚大人,今后为夏大人所遣也是下官的幸运。鉴于明天前必须做完交代,年将军申明天再设席给夏大人洗尘拂尘。”
因为明天就得做交代,夏连升看着阮勉湍递过来的衙门帐本,因为好多年没有云南巡抚了,之前的烂帐年将军也必定早就抹平了,夏连升就接过了比来一些关于民生的帐本。阮勉湍持续在夏连升中间先容:“除了民生这边的帐本是伶仃列出来的,其他账务一向走的是军费帐本,以是其他帐本都能够重头开端记账。”
待阮勉湍出了书房,那人又端起茶碗开端磨盖子,过了一会儿又放下。他站起来走到书房的另一边,从书桌上拿起一封信来看了一会儿,终究像是下定决计似的,将那封信靠近灯烛,垂垂地烧了洁净,灰烬被他扔在地上,踩了两脚,便不剩陈迹了。
那人放动手里的茶碗,说道:“皇上那边对我当然是信赖的,我只是想看看此人有没有甚么诡计。不过看来和传闻差未几,既然如此,你就持续好好地打理政务,不成懒惰。夏连升如果真的是个罢休不管的也就罢了,如果然的诡计伸手,你就奉告我,我来措置。”
哦,对,明天是天子规定的接任时候的最后一天,夏连升不得不走进了这个看起来过分陈旧的官衙。荣嬷嬷在阿谁六品官呈现之前,就跟夏连升说要去找堆栈先歇息一下,此时见夏连升跟着那人走进衙门,赶紧叮咛明帆去找明泰,两人一起去服侍大人,还给夏连升留了两个侍卫。而她则是快步回身带着丫头回到车上,奉告察哈尔他们还是先去找个堆栈吧。至于范宁,他另有一个月的交代时候,隔着马车帘子看到这么破的衙门他就直接躺在车里装死,连下车都没下过。
夏连升一边走一边听着,这话说的成心机,年将军拿着账就不能修,还要他拿了账本身修?
----------------------
夏连升看着帐本,问道:“为甚么民生帐本要伶仃列出来?”
-----------------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