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貊秉忱这判若两人的态度大窜改,良吉双眼立即就瞪大了,好似惊奇。
貊秉忱又为甚么要如此大费周章的抓他呢?
一想到这些酒菜是三皇子府的酒菜,良吉肚子里的馋虫就忍不住都跑出来了。
“良大师喜好就多喝一点,来,再来一杯。”貊秉忱又举起了酒杯。
“好好好,既然三皇子如此客气,那小的就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良吉笑着,谨慎翼翼的就朝椅子坐去。
酒?酒?
想到这,良吉从速开口:“三皇子,三皇子......小的到底那里获咎了您,您说,小的现在就给您赔罪。”
而暗卫的话音落,良吉心底就忍不住大惊。
这......
可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他方才也已经承认了,现在又如何好反口呢?
貊秉忱叫他良大师?
他抬手将酒杯里的茶饮尽,又等良吉喝完,这才缓缓开口:“既然方才良大师已经承认是贤妃娘娘的座上客了,那本皇子就不拐弯抹角,直接开门见山的说好了,实在本皇子明天之以是请良大师过来,和贤妃娘娘的目标一样,也是想要一小我的性命。”
毕竟......苏绯色现在好歹也算是一个朝廷命官,暗害朝廷命官,那但是要杀头的啊!
见良吉的胃口被他吊了起来,貊秉忱立即轻勾唇角:“良大师不必客气,快坐下说话吧,您是贤妃娘娘座上客,本皇子又如何能怠慢您呢?莫非本皇子想获咎贤妃娘娘不成?”
“苏绯色!”貊秉忱放下酒杯,一字一顿,说得当真。
貊秉忱这话,明摆着是对董贤妃有几分惊骇和奉迎。
没多久,酒菜便送到了。
至从他做了这个行当今后,也去过很多的大户人家,受过很多人的接待。
良吉也很痛快,见貊秉忱喝完,他也立即跟上。
见此,良吉也从速倒满酒,举起:“传闻三皇子的身子不好,那小的这杯就祝三皇子健安康康,长命百岁。”
“借您吉言了。”貊秉忱轻笑,眼底没有涓滴波澜。
不但如此,还在他居处外察看了好几日?
想到这,貊秉忱立即朝压着良吉的暗卫看去:“你们肯定就是这小我?没有抓错?”
一听要喝酒,良吉从速也端起了跟前的酒杯,学着貊秉忱的模样:“哎,三皇子真是太客气了,虽说我是贤妃娘娘的座上客,但您也不必筹办那么多东西吧,这要小的如何消受得起呢?更别说是甚么见怪不见怪了,小的满心感激都来不及!”
本来这些暗卫从那日他出宫今后就一向跟着他了?
暗卫们不清楚貊秉忱究竟在玩甚么花腔,但他既然都这么叮咛了,他们也只得从速应下: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