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而言之,死死压着此事,保住伯府的名声不被玷辱才是最紧急的。
再加上两个女儿已年满十三,前些日子她正要替二人留意婚事――
崔氏神采大惊。
许明意姐弟也跟着分开,走到半途,许明时带着阿九去了前院客房。
文氏闭了闭眼睛没说话,一阵眩晕袭来,使她身形晃了晃。
“半月前的傍晚,清儿院子里的丫头俄然来寻到我,说是午后申时前后,清儿单独一人出了院子,久不见返来,四周都找不到人……”
万幸。
上一世她并未曾听闻过此事。
崔修发觉到伤害,赶快大喊出声。
许明意行动活络地一把拉开许明时,将他甩向一侧。
“对了,本日怎也不见薇表妹?”
世人尚来不及反应时,只听那女孩子向堂外的仆人道了句“让开”,同一刻提起裙角,抬脚向那只即将要与崔信的身材打仗的火盆踢去。
崔氏扶着她出了灵堂。
便是崔信的宗子也站在母亲文氏身后动也没动。
此处没有旁人,她亦不想再瞒着向来干系颇好的姑姐,点着头拿沙哑的声音道:“清儿她不见了……”
想来上一世大抵也就是这般景象了。
视野中,却有一道少女身影快她一步闪身上了前。
她不承认这个猜想,去找丈夫,可谁知此事传到了婆母耳中,婆母认定这清楚就是私奔无疑,痛骂清儿废弛永安伯府家风,连同她也被斥责教养不当。
她也向娘家人求了助,父亲母亲承诺替她暗中探听,但碍于伯府态度,父亲一样不敢鼓吹,至今迟迟还没有甚么停顿。
她求着府中再多派些人手去找,实在不可便该去报官,总该将孩子寻返来问个究竟。
爱女走失,对一名母亲来讲是最沉痛可骇的打击,每提及一次便又是一次伤害。
崔信口中骂骂咧咧着,一边喊着胳膊疼得短长。
文氏拿帕子擦了擦眼泪,尽量让本身沉着些。
“……”
说出来才有但愿。
不见了?!
“弟妹,清儿但是出甚么事情了吗?”
“把稳火盆!”
看着疼的龇牙咧嘴的大哥,崔修悄悄松了口气。
文氏坐在榻上,闻言再次落泪。
崔修点着头,强即将兄长扶着分开了此处。
但是将刺耳暴虐的话都说尽的婆母,竟还好死不死地吐了血,丈夫当着二房人的面打了她一巴掌,又说大张旗鼓地找人想都别想,若一个月以内还找不返来,全当没有这个女儿,对外只道得了急症没了,就算今后找了返来也不能认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