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将军中毒了?!”
“放心。”裘神医正色应下。
这位许将军,实在用心良苦啊……
就这么走了……
丽族王和几名丽族官员对此心下各有猜想。
秦五摇了头:“现下还不清楚……”
秦五在营帐前翻身上马,即使心急如焚,却一时底子拿不定主张。
他不是个多么有脑筋的人,一贯最善于的便是服从行事,且还得是明显白白的叮咛,底子看不懂眼色表示的那一种――而现下将军不省人事等着他来救,云六又不在,他要找谁筹议对策?
跟谁在这儿故弄玄虚呢?
裘神医面上神采一凝,眼底掀起波澜。
跟着尸身倒地,其手中的令牌也随之跌落,很快被涌流而出的猩红鲜血淹没。
“老太爷并非是劳累而至……”
镇国公半点不知丽族官员的设法,没有歌舞的确是他的安排,没别的,又唱又跳的实在太闹腾,且酒后调戏舞姬的事情他也见多了,看了徒增烦心,且迟误时候――总而言之,如何省时候如何来吧。
‘受将军一名老友所托’……
这个能够无疑极小。
“现下这般模样去见将军实在过分失礼,还请容我先去换衣洗漱一番。”
“许将军可在此处?”几近是被拖着大步往前走的裘神医感觉秦五实在热忱过火。
现下对他而言,任何蹊跷的事任何值得留意的人在将军的安危之前,都要今后排。
见他周身气势骇人,兵士也不敢再多言。
许将军……竟当真出事了?!
“将军没工夫见人!”秦五心乱如麻,没半点心机去理睬这等琐事。
“去请姚先生过来――”秦五急声交代身边兵士,却又当即改口:“不必了,我去找他!”
他骑马出城,带着人一起直奔虎帐的方向。
不,老刘顶个屁用――滚他娘的劳累过分!
秦五与靳熠俱是神采大震。
简朴常见的毒,比方砒霜蛇毒之类,凭中毒之人的症状便可辩白得出来,但有些经擅毒之人配制出的毒药,若想解毒,便必必要先摸清其毒性,不然无从动手。
秦五大步朝姚净的营帐走去,却俄然听得身后有兵士的声音传来:“秦副将!”
一道喊声传来,秦五下认识地转头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