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是因为这个活力啊？”苏媚怔了怔，眉眼间的笑意更盛，悄悄扯了扯他的脸，说道：“如果没有她，我早就冻死饿死在内里了，就算是被她当作东西也无妨啊……”
“天生傲骨？”中年女子眉头皱了皱，随后又伸展开来，说道：“天生傲骨之人，的确合适练你的工夫，只需发挥出三分，就能将男人迷得神魂倒置，是个不错的东西。”
苏媚学着他的模样，将耳朵靠近耳筒时，唐宁才发觉，两只耳筒的间隔太近了，两人都贴上去以后，鼻尖和鼻尖的间隔只要寸许。
“不晓得。”苏媚摇了点头，说道：“她向来没有对我提起过。”
“师姐？”另一处房中，唐宁脸上暴露惊奇之色，想不到这中年女子竟然是那老妪的师妹，也就是苏媚的师叔？
“是小桃奉告你的？”苏媚怔了怔，开口道：“这个死丫头，迟早要把她的嘴缝起来。”
苏媚迷惑道：“那你为甚么对她的态度这么差？”
那老妪上前一步，说道：“带我去见她！”
“急甚么……”唐宁按着她的肩膀坐下，说道：“把这些吃完再问也不迟。”
“信不信由你。”老妪看了她一眼，说道：“冰蚕蛊是那逆徒偷了送给他的，我已经严惩过她了。”
这处房间，实在是唐宁特地设想的一个窃听室。
“放出来？”唐宁看到这张老脸就活力，怒道：“你当这大牢是你家开的，想来就来，想走就走？”
那老妪看了苏媚一眼，说道：“你在内里等着，我一小我去就行了。”
唐宁问道：“你师父就是常常在这里呈现的那位老婆婆？”
……
唐宁常常来县衙，和这里的衙役都熟谙。
苏媚眼波流转，伸出指尖按住他的嘴唇，说道：“有这句话就够了，至于我想为你做甚么，那是我喜好，你管不着……”
小桃说老妪曾经让苏媚跪了三天三夜，唐宁想到内心就来气，摇了点头，说道：“你觉得县衙是甚么处所，想进就能进？”
唐宁闭上眼睛，深吸口气，一名狱卒走出去，说道：“大人，那老婆婆出来了。”
老妪淡淡道：“她是天生傲骨，对我的感化，比冰蚕蛊还要首要。”
唐宁看向房间内的一名差役，问道：“明天关出去的那女人在几号房？”
他走进大牢，却没有向前走，而是拐向了左边的一个房间。
老妪面露喜色，大声道：“你……”
唐宁想了想，看着她，奥秘的说道：“跟我来。”
“只是严惩？”中年女子看着她，说道：“冰蚕罕见，冰蚕蛊更是难以炼制，你将那冰蚕蛊视若性命，竟然没有杀了她？”
“是。”那狱卒点了点头，伸手道：“两位请。”
苏媚跟着他走出来，看到一整面宽广的墙壁上，挂满了一种筒状物，走到墙边，惊奇道：“这是甚么？”
大牢门口，两名狱卒见他过来，立即躬身道：“唐大人。”
那衙役道：“六号。”
唐宁神采沉下来，看了她一眼，说道：“有甚么话说快点，你只要一刻钟时候。”
“不说她了。”老妪挥了挥手，说道：“说说你吧，你如何会落到如此地步的……”
他看向劈面的苏媚，见她也暴露惊奇的神采，明显没有传闻过这位师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