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,这没心没肺的女人影象回笼了,她只晓得本身睡了个男人,却健忘了,这男人是她的顶头下属,从总参新调到北军总的副院长顾宸,北京军区雷厉流行顾寒顾司令员的儿子!
她仿佛又残害良家了。
“顾、顾副院长?”尤泥半晌才溢出声音,弯身拾起地上的裙子,手都是抖的。
作者有话要说:
从小受尽阿谀的公子爷哪能忍得这般报酬,几近是前提反射地,顾宸口不择言道,“如何?你家那位不能满足你吗?让你饥渴成如许,也不知昨儿晚是哪个小不要脸地死缠着我,一口一个好哥哥情哥哥,张嘴就是要我重点再深点的……”
到底是个没心没肺惯了的,她那点长久的罪过感只保持了不到三秒,然后眉一蹙,双手齐齐用力,卯足了劲儿搬开了搭在她胸上的手臂,看着本身本来白嫩嫩的肌肤闪现出各种青紫,她撅着嘴有点不满,此次碰到的究竟是良家还是禽兽?
他顾宸也有偷人的一天?并且偷的还是别人家见不得光的小破鞋。
暗红色的广大沙发上,男人蜜色的肌肉碾压着女人软乎的嫩白,顾宸一次次凶悍地撞击,撞得身下女人一次次重重陷进沙发中,真像是要将身下勾引她的死妖精撞碎似的凶恶,每一次他发狠地挺进,他身下的小章鱼精就收回一声酥进人骨子里的娇吟,也不知是痛的还是爽的,常常引得他低下头狠狠咬住她红滟滟似要浸出水儿来的小嘴儿,然后她便从善如流地伸出小舌头勾着他,两瓣章鱼嘴儿将他往死命里吸,连带着上面的小嘴儿也拼了命似的收缩,生生绞杀得他尾椎一麻,不受节制地在她体内一泻千里。
欠清算的死妖精!
“哗啦”一声撕掉她身上的套裙,顾宸只感觉莫名热的慌,要命,那小章鱼精仿佛离不得妈妈的小婴儿,他一败坏监禁着她的大手,她便顿时腻在他身上东磨西磨,蹭来蹭去,还探出滚烫的小舌头在他脸上乱舔一通,不过半晌间,两人就肉虫一样交缠在一起,密不成分。
看着面前只着内衣裤惊得眼睛瞪圆的女人,顾宸微微好笑,眼神猖獗地将她重新扫到脚,终究落在她胸衣挤压下的深深沟壑中,脸不红心不跳地咽下一口口水。
从傍晚到凌晨,顾宸真的就实现了本身要狠狠清算这只勾人野妖精的豪言壮志,两人从沙发折腾到地毯,从地毯折腾到浴室,再从浴室扭缠到大床,终究不知是谁先精疲力竭,齐齐睡了畴昔。
屋子仆人?养着她的那位?顾宸眸子暗了暗,心中有点不是滋味,这女人当他是便当贴呢,用完就丢。
高-潮到临的那一刻,顾宸脑海中竟然蓦地闪现出如许怪诞而情涩的设法,然后脑筋有了半晌的复苏,哦,这是别人藏起来的小娇娇,他现在将人家压在身下纵情尽情是在做甚么?和某位不着名高官的小情妇搞破鞋?
“恼羞成怒的阿谁就是了。”他笑她,狠狠啜了口她奉上门来的艳红小嘴儿。
尤泥这女人,实在她真不是糊哒哒胆量小,自从得知本身患上了“爱吃男人”这类奇特的绝症以后,万念俱灰之下,她就算真是个小乌龟那也得给本身披上战役甲,她特能应对突发状况,特别是在她“病发”后。
那位包养她的金主铁定有一天要死在这死妖精的肚皮上!
在他较着火辣辣似要吃人的目光下,尤泥那颗惊颤的谨慎肝儿一阵阵收紧,绞得她手抖得短长,胡乱将裙子笼到身上,却抖动手如何也拉不好拉链,她死咬着唇急得快哭,可手上拉链如何都拉不动,她开端悔怨本身为甚么要拿这件裙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