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夏不敢有所坦白,又复述了一遍事情颠末。
主院内。
等李权来到竹韵阁时,李纯已经躺在床上呼呼大睡,屋内也满盈着一股熏人的酒气。
萧景辰措置完杨风铃的事情返回马车时,才发明李纯已经不在马车。
但他行至半路,俄然想到萧景辰还不晓得李纯安然回府的动静,又让常叔派人去告诉他一声。
而那两人将路生引到闹市后,又混入人群将路生甩开,这才有了李纯失落的事儿。
门房面色一喜,先叫府里的婢女出去帮手,又让人去告诉李权。
青夏回声,但她在出去前,先将放在一旁的外衫披在李纯肩上,这才放心退出屋子去了小厨房。
他将李纯脸上的碎发理到耳后,摸了摸她滚烫的脸颊,也不晓得她究竟喝了多少,竟然会醉成这副模样。
“此事因我而起,要罚就罚我吧!”
萧景辰只知李纯返来了,并不晓得她喝醉了,见她双颊通红的伸直在床上安睡,内心的怒意顿消,一脸无法的走到床边坐下,看着她甜睡的面庞。
李纯接过一饮而尽后,将杯子递给她扣问,“甚么时候了?”
门房正要上前喝斥赶人,就见青夏将喝得烂醉的李纯从车上背了下来。
至于为何会在酒楼碰到萧景培,他只当是个偶合,并未多想。
问都不问一句就跑去和萧景培喝闷酒,真是个傻女人。
青夏见她内心难受,也就没有禁止她,反倒是萧景培怕她喝多了伤身,劝了她好几次。
“哎!”
……
李纯闻到她身上有血腥味,微拧着眉心。
李纯一坐下就提起桌上的酒壶往杯里倒酒,然后一杯又一杯的喝着。
等她提着食盒返来时,柳絮已经跪在屋内请罪。
萧景辰得知动静,神采顿时阴得吓人,身上也披收回瘆人的寒意,李纯主仆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,如果真碰到好人出点不测,悔怨都没用。
萧景辰赶来时,李权刚分开竹韵阁一会儿,林妈妈和青夏守在床前。
叫来柳絮扣问她的下落,才晓得她刚才也分开马车,跟着去了前面,以是李纯身边就剩一个青夏和暗处的路生在庇护她。
杨风铃还想讨情,被柳絮拉了拉衣角禁止,这事儿是她的错,是她擅离职守,去刑堂领罚内心反倒好受点。
李纯感受胃里是有点空,揉着发胀的太阳穴,有气有力的说道,“去端来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