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眼间,蒲月已过半,顿时就要到六月,在太阳底下走一圈,就能令人汗流浃背。
可此次,即便她已经吊颈他杀了,都没能让陈御史改主张,反而让婢女严加把守,免得再出题目。
林妈妈和青夏将本年新做的单衣,单裙,另有筹办的团扇全都清算好放柜子里。
现在也只要嫁给龚成文这一条路能够走。
萧景辰眯眸了望着远处,能有其他事儿来转移当然最好不过。
同时又提晚婚事,想尽快处理此事儿。
李纯也不说话,一向跟在李权身边,大有,你甚么时候承诺去,我就甚么时候分开的架式。
至于龚家,龚家巴不得能亲上加亲,搭上御史府。
见李纯整日窝在药房都不出门,也不出去应酬,林妈妈直感喟,恐怕将她给憋坏了!
毕竟沈舒阳都说出那番话了,再守着这门婚事,岂不是自取其辱,觉得尚书府的女人真嫁不出去了,非要塞给他们家。
李权刚下朝回府,李纯就已经在主院在等着了。
只是,这个机遇很难寻,需求耐烦等候。
“苍月,沈大人太闲了,去给他找点事儿做!过几日再让人上奏,将他调离上京。”
李纯估摸着李权也听到了内里的传言,当天早晨就找到睡在金姨娘屋内的李权,让他尽早去丞相府打消婚约。
只是他担忧李纯会是以找不到一个好婆家,一整夜都翻来覆去的睡不着。
李纯一个乡野长大的女子,如何会和温润如玉的沈舒阳有婚约?她配得上沈舒阳吗?是不是搞错了?
陈蓉被家里人娇养坏了,觉得一哭二闹三吊颈,就能让父亲,母亲和之前一样事事都听她的!
在丞相夫人这里得不答案,一些人就找上沈相和李尚书。
而外界关于两人的谎言也越演越烈。
一时堕入两难之地,干脆直接装病,回绝任何人拜访。
可让他更气的是,李纯次日又来了。
想与丞相府联婚的人家,更是找上丞相府去扣问,想得个准话,也好让她们歇了不该有的心机,可尚书府那边没回话,丞相夫人答也不是,不答也不是。
连沈舒阳跟老友集会都要被打趣几句,说他有个从乡间来的未婚老婆。
只要他分开,关于李纯的风言风语才气停歇。
李权鄙人朝见到沈相父子时,直接没了好神采,甩袖分开。
实在不是李纯不想出门,而是她既不会操琴跳舞,又不会诗词作画,很难融入那些圈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