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听得赵子章“哈哈哈”笑了起来道:“实在是个率性纯真的小女人,你家蜜斯也不见得有你如此严峻呢。只你刚才所说,你家蜜斯能背四书五书,这个四书我们都晓得,但五书是甚么书呢?另有阿谁像花一样的字又是甚么字呢?你们主仆二人若能将这两样说明白了,我们也就不见怪你了。”

爹爹和娘亲晓得我当选了,也是有喜有忧,喜忧参半。

我也扑通一声跪下地来,磕着头道:“这是小女子的丫环,她偶然冲犯,还请大人宽恕。”

几位大人闻声我如许说,便都呵呵笑起来,让一向跪着的我和念奴站起家子来。念奴站起来,忙忙地将我搀扶起来,站在一边不敢再出声。

只听赵子章缓声问道:“薄蜜斯,可通诗书才艺呀?”

此时,我也只好赶着鸭子上架,硬着头皮拿起针线来胡乱绣着,想着,绣不好也就罢了。

赵子章瞧动手里的鸳鸯道:“实不像鸳鸯,倒是像只肥鸭子呀。不过,今早王爷临走前一再叮咛,要在才艺上多留意。你的女红实难恭维,但才艺高深。今番应选,你就留下吧。”一旁的几个大人们也都纷繁点头附和。

念奴在堂外见衙吏们抬着古琴并几凳出去,不由得探头向内张望。我知她比我更严峻,因而悄悄递给她一个轻松而自傲的浅笑。一会儿琴具已摆放安妥,我调好琴音,欣欣然地弹着一曲《凤求凰》:

几位大人回到本身的坐位上,赵子章先开口道:“你是甚么人?如何出去的?”这话天然是问念奴了。

一曲下来,琴音热烈旷达又委宛缠绵,因震惊了心机,琴音深处又多了些涓涓相思。将曲子的上阕几次弹了两遍,我便停下了手指,站起来微微地向各位大人哈腰行了个礼道:“小女子献拙了,请大人们斧正。”

我一贯没在针线女红上用心过,只是迫于娘亲威胁,常日里,也只稍稍学了些“三脚猫”工夫。兼着念奴尽是讽刺我,说我绣的花比草丢脸,绣的鸳鸯比水鸭子还丑。如此,我更是在针线女红上失了兴趣与信心。

兰筠听闻如是,浅笑着说:“不出我所料,婉儿如此才貌,必中无疑。”

正两难之时,只见赵子章站起来,从案台后走过来,笑着道:“薄蜜斯,别多心,固然弹奏了来吧。皇上有旨意,今番采选,要我们多在女人们的才情上留意。当然,妇德女红,也是要考查的。女人姿色出众,自不在话下。现在且看你的才艺如何了。”说罢,命人下去筹办琴具等弹奏之物。

我侧身福了福道:“多谢大人谬赞,小女子才疏学浅,实不敢在大人们面前班门弄斧,方才小丫环实在不懂事,还请各位大人包涵。”我心中铭记额娘的叮咛,不敢无端矫饰,何况我本就偶然于当选,只是皇命难为,不得不该选罢了。

那边一旁走过来一名大人道:“女人还通诗词吗?”

我微浅笑着道:“多谢嬷嬷吉言。”嬷嬷伸脱手摸摸我的脸颊,又细细看过了我的耳垂和牙口。最后,她指着早已摆放在桌上的一堆彩线道:“女人,遵循采选的端方,女人要绣一件物件,磨练一下女人的针线女红。女人就绣一件鸳鸯戏水吧,寄意也吉利呢。”

赵子章向着我走过来欣喜隧道:“我们几个虽不通乐律,但从琴音里,我们也能感遭到女人琴技公然高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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