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,又过了二三个月。我见他悠长不再宠幸王雁桃等人,内心一面欢乐,又一面惶惑然地不安起来。这一日,他正于榻前宽衣解带,我摸索地轻柔说着,“王爷数月都未去看夫人和二夫人她们了,不现在晚去看看夫人罢。”
叔父沉沉颌首,遂即翻开医药箱,拿出针袋,取出银针,向着我道,“将王爷扶起来,我先为他施针放血,将他体内的寒湿排挤来。”
叔父在床榻前为他诊了脉,不无忧愁隧道:“王爷昏倒太久,身材已然虚脱了。他寒湿凝体,现下高热倒是好的迹象,只是能不能醒过来就看今晚了。”
子时刚过,叔父将药煎好了送过来。萧煦身子已是虚透了。昏倒了十多日,此时连吞咽也失了只觉。我只得含着药汁一口一口喂他喝下。
我抓住叔父的手,哭求道:“婉儿求求叔父,不管如何都要救救他。宫里的太医都不再来瞧他了,叔父妙手回春,婉儿只要叔父能够奉求了。 他如许都是婉儿形成的,如果他有个好歹,婉儿也决不独活。”
我脸颊一红。抬眸,只见他乌黑的眸子正噙了一抹淡淡的笑意望着我。我抽泣道:“我觉得你又晕畴昔了,方才也是在喂药时才发觉你的舌头在动的,我是要让你醒来。”
萧煦蓦地停动手中行动,转眸痴痴望住我道:“你是要将本王推到别的女人床上么?”
看着药汁渐渐流入他的喉间,叔父有些欣喜隧道:“王爷能喝下这些药就有救了。”
念奴见我笑得高兴,讪讪上前道:“蜜斯只顾在这里和鸟儿辩论呢,奴婢瞧见我们二蜜斯在前头和夫人二夫人说得倒是投机呢。二蜜斯与您但是亲姐妹,她明显晓得你与二夫人反面好,她却老是和她们走在一起,奴婢看着真是窝心哪。”
叔父神采凄凄,拉着我急道:“婉儿先别急,叔父倒是有一个方剂,只是此方甚险,常日里不常用,叔父怕会事与愿违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