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身子一瘫,直直跪了下去道:“请公公代为转告皇上,统统罪恶皆由妾身引发,请皇上放过兰姐姐,要罚便只罚妾身罢。”
兰筠抬眼深深看我一眼,凄婉道:“这后宫另有几个她们?先前是薛雪梅无端惨死,现在便轮到我了,能如许杀人不留陈迹的除了她们还能有谁?”
我俩后退几步,情急间想起前次他们不让我见皇上时的景象,便自殿外喊道:“皇上,皇上……。”
萧煦抱着我到一旁树荫下的小亭子里。紫月取了凉水来为我擦洗了去热,安息半晌,我缓缓复苏过来。
我一把伸手拉住他衣袍下角,祈求道:“妾身是为了救兰姐姐和哥哥才要见他的,王爷别再给妾身添乱了。”
紫月也走上前来道:“婉姐姐如许一说,那事情倒真像是有蹊跷了。薛雪梅当日也不过是一个刚进宫的常在罢了,那画师与婉姐姐又无冤无仇,岂能那样等闲地为了一个项圈而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。”
我见他如许,不由得心头一暖,道:“多谢王爷了!”
我一见他,孔殷上前,屈膝道:“妾身见过魏公公,妾身有急事要见皇上,还请公公为妾身通报一下。”
我凄凄看着他,“统统这统统都是因为我而起的。是我当日求了兰姐姐让她帮手向皇上请旨要哥哥参虎帐中回京侍疾,又不肯姐姐在皇上面前提起我,姐姐没有体例只能谎称哥哥是她的表兄的。是我害了兰姐姐,姐姐身怀有孕,我决不能让她住在昔锦宫。”说着,挣开萧煦的度量上前又膜拜在地。
魏子曹看着我道:“主子早禀报过万岁爷了,只是万岁爷说婉王妃已是燕王爷的人了,无事不必再来清心殿。一则皇上日理万机,二则恐违了礼法,婉王妃还是请回罢。”
我与紫月屈膝, “多谢公公了。”
魏子曹神采淡淡,道:“确切如此。是以,还请王妃早点归去罢,气候暑热,王妃谨慎身子哪。”
斯须,内监走出来向着我们道:“魏总管禀报过皇上了,皇上说朕国事繁忙,得空见王妃,二位请回罢。”
他道:“瞥见你留给我的信笺,便快马加鞭赶来了。”
也不知跪了多久,只觉四周的热气仿佛散去了很多,身上倒有一阵一阵寒意袭来。紫月缓缓起家,用力搀着我的身子道:“姐姐歇会子罢,你如许空肚跪着,谨慎中了暑热。”
我颌首附和,兰筠也沉沉道:“月mm说的恰是。韩画师是皇上跟前的红人,深得皇上宠嬖,哪能为了一个初初入宫的常在而犯下这等欺君犯上的大罪。能让画师犯下大罪后还嫁祸她人。又死无对证的,岂会是个简朴的人物。”
萧煦痛道:“以是你就一向在殿门前跪着,直到把本身跪晕了?”
我木然道一句,“多谢公公体恤。但妾身本日不管如何也要见着皇上。公公还请为妾身再通报一回罢。
一时,魏子曹又出门来了。我急步上前,他只是对着我凄凄地摇首道:“二位王妃请回罢。”
过了好久,还是不见来人传了我们出来。紫月劝着道:“姐姐起来罢,天如许热,你如许跪着也不是体例。”
到了清心殿正门口,我与紫月吃紧就要出来。守门的内监一伸手,便将我俩人挡在了门外。
我踉跄一步,道:“如此说来,皇上不肯意再见妾身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