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皇后不美意义地笑了笑:“陛下赎罪……实在是好久没见过阿煊,骤闻喜信,衣裳都没来及换就仓促赶来……还望陛下不要见怪!”

天子便解开细绳,缓缓展开画卷,扑入视线的,便是一副江山格式图,绘的是大盛北方的山关边防,重镇城池,笔触锋利,尽显江山壮阔,让人一见之下,不由激起胸中万千豪情。

盛舒煊开朗一笑:“儿臣幸不辱命!”

盛舒焰状似很当真很当真的思考半晌,笑嘻嘻隧道:“儿臣就是父皇母后的‘老莱子’啊!”

盛舒爃坐在一畔,面上的嫉恨几近粉饰不住,举起酒杯勉强挤出个笑来,大声道:“大哥借此一杯酒,给四弟拂尘洗尘了!四弟小小年纪便交战多年,实在辛苦,大哥佩服,这杯先干为敬!”

早晨宫里天然设了宴,上至梁太后,下到妃嫔宗亲,全数齐聚一堂,为四殿下拂尘洗尘。

盛舒焰老迈不小的了,还厚着脸皮撒娇道:“晓得了嘛,儿臣定会和四哥多多学习!”

盛舒爃诚惶诚恐地低头道:“儿臣过分欣喜,方一时忽视,四弟劳累,的确该少饮几杯才是……”

庄皇后欣喜地看着他愈发结实的面庞,笑着问:“不是说还要晚几天赋气到吗?如何提早返来了?”

庄皇后顿时笑做一团,全然没了常日的端庄,擦了擦笑出的眼泪,跟天子打趣道:“我们小五,比‘老莱子’可强的多了,不必彩衣,就能娱亲!”

天子一欢畅,席上对他就格外亲和。

天子笑呵呵地摆了摆手:“朕坐镇朝堂,这边关还得交由你们这些武将!罢了,这一万精兵,朕就正式赐赉你,望你不负朕之所托,安定边境,还四海升平!”

盛舒煊谦善笑道:“二哥说那里话!弟弟不过是自幼习武,最爱领兵兵戈罢了……二哥这些年帮手朝政,我们兄弟有文有武,方能更好的为父皇分忧!”

而盛舒煊,不骄不傲,立下如此军功还半点不得意,一返来就主动上交兵权,这份开阔非常可贵!再加上为大盛夺回昔日城池,让他颜面有光,就算今后到了地上面对列祖列宗,他也能理直气壮了。

庄皇后快步走来,一左一右跟着两位皇子,一进屋就盯着盛舒煊瞧个不断,满面笑容,仓猝施礼道:“陛下圣安!”

盛舒焰左看看,右看看,俄然眨巴着眼睛扮天真,脆生生地问:“父皇,那儿臣呢?”

天子年纪大了,最忌讳儿子们为了皇位自相残杀,内心非常神驰那种家人之间调和密切的豪情。他本身做不到,身边亲人也做不到,可贵看到有个儿子这般好不作伪的真情透露,不由哈哈大笑道:“瞧你,这么大人了还如此粘着你母后!”

儿子嘛,有好几个,资质都不错,也没特别笨拙的,天子偏疼嫡子和幼儿,可这些年每天相见,也就那样了,没啥特别。倒是老四,好久不见,常日里也不见有多想他,这么俄然呈现,又这般出息无能,倒令他生出很多慈父心肠起来。

这话说的,跟人家是为你辛苦交战似的,有你甚么事儿啊!

天子哈哈笑道:“小五跳脱贪玩,现在你四哥班师返来,你可别光惦记取玩,也好生跟你四哥学学!”

盛舒煊摇了点头,笑着道:“父皇一看便知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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