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兄长呢?”
谷甘夙偏过脑袋蹭了蹭对方的脸颊,实在心中很有些愉悦。他还是记念没有化形时与贺安在一起的安乐光阴的。
穷奇懒洋洋展开眼,带着些奇特的看着满面怒容的贺安。
他看着被白虎定住的贺安,还来不及担忧就放下心来。
这只鸟,当然就是方才被烈火□□浑身滚烫的谷甘夙。
早前另有鸡冠是红的,现在倒好,真变成了黑黢黢一团碳了。
站稳身形,回过身来,贺安发明,方才向他扑来的恰是刚才那只半睡半醒的玄色灵鸟。
而正在贺安怀中的,那只通体乌黑尾羽纤长的灵鸟,正葵扇着两只金黄圆亮的小眼,看着这个非常熟谙的,较着大上很多的天下。
白虎恰是昨日守在凤尾炙兰前的穷奇。
俄然想起昨夜里没有停止到底的缠绵,谷甘夙感觉,本身的鸟脸有点发烫。不过就算是两情相悦,做这类害臊的事也还是要在对方复苏的时候才好。
他又啄了啄贺安,却没有获得回应。
他的心中很有些惴惴不安。
许是因为这一大一小两只毛绒绒的脸的行动过分分歧,被定住不能扭头的贺安这才想起方才被本身丢到一旁的灵鸟。
他侧了侧头,看向还熟睡着的白猫狸奴,心中柔嫩一片。不过蝼蚁也有不能杀的。
谷甘夙:……
被扔下的谷甘夙一时也有些愣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