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道步度根毒害三万雄师的事有多严峻吗?”陈群道:“只要这个动静传出去,大汗部下的雄师都要分崩离析!大汗的名誉要遭到极大的打击,今后恐怕没人会从命大汗的调令了!”
“大人...呜呜呜...都死了,族人们都死了哇...”
...
徐晃也撤销了入营的动机,忙叮咛麾下士卒,将鲜卑人尸首聚齐烧掉,便与贾诩回了居庸关。
陈群一把拉住此人,将他待到远处,这才严厉的看着满脸不欢畅的鲜卑标兵队长,道:“你大祸临头了,晓得吗?!”
徐晃见此,赶紧收住刚要出口的喝骂,同时斜瞟了眼贾诩,见他悠然得意,不由打了个寒噤。
那人脸上一喜,忙磕了几个头,一溜烟就跑了。
沮阳鲜卑大营。
标兵队长吓得扑通一声扑到在地,一边哭号,一边指天发誓。
那人说着,盗汗就冒出来了。
“护乌桓校尉刘渊,你们晓得么?”
“是步度根,是步度根,大人,他们明天运送来的粮草有毒!有毒哇!”
“大人,救兵真的要到了吗?”
...
“檀石槐老胡涂了,步度根是我们不共戴天的仇敌!”
那人眸子子一转,道:“只要小的那一队标兵。”
陈群点点头。
那人面上一喜,屁颠屁颠的出了大帐。
轲比能降落的声音传来。
半晌,那霹雷隆的马蹄声愈发近了,这时候,轲比能的部下们也找好了马匹。
“徐将军,出兵的时候到了!”
徐晃深思半晌,决然道:“便依先生所言!”
“是汉军!居庸关的汉军!他们来了!”
徐晃一惊,道:“既是轲比能,为何不追?”
沮阳鲜卑大营,柯最营帐。
帐篷内的人跌跌撞撞跑了出来,蒲伏在轲比能的身边,嚎啕大哭。
惶然的声音惊醒了榻上的轲比能。
“将军!”
徐晃正要命令缉捕,却被身边的贾诩拦住了。
...
柯最呛啷一声抽出佩刀,架在了那标兵队长的肩头。
轲比能正揉着头皮的手忽的一顿,道:“你说甚么?甚么都死了?”
轲比能瞪眼着他,大喝道:“我不是特别叮嘱过你,要细心查抄吗?如何还会产生这类事!?为甚么,为甚么?”
这时候,标兵来报。
“啊!本来是渔阳侯爷,刘太守大人!”
徐晃恍然,哈哈大笑道:“轲比能必然恨死了步度根...哈哈哈...”
陈群看着那人的背影,嘿嘿一笑,自言自语道:“鲜卑人快完了,我也该走了,哈哈...”
“兄弟们,你们当即分离,前去各个部落,把檀石槐和步度根的罪过奉告,我当即回部落,筹办起兵!”
他安静的看着面前连绵数里的大寨,仿佛感遭到营地上空,无数的幽灵在呜呜乱叫,冷森森的,一股子沉闷和压抑。
兵士们喝彩一声,呼啦啦就冲了出来。
檀石槐眼眉一皱,喝到:“说!”!
放眼一看,只见帐外稀稀拉拉数十人,七歪八倒的站着,远处,无数的尸身,脸孔狰狞,七窍流血,有的横尸道旁,有的压塌了帐篷...诺大的营地,寂静无声,暮气沉沉。零零希希的鸟叫声,烘托着全部营地,一片悲惨。
“呵呵,徐将军,如果诩猜得不错的话,必然是轲比能。”
“甚么?!你说的但是真的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