荀攸还算三人中读书最多，最有知识的，略微想了想，就熟谙到不对：“自古从未听闻寒气能够从已经融了的冰水传给热的东西、让热的东西结冰的。”
绣瑟倒是被李素前面的话，错愕得闪动了几下眼神：“是奴婢琴弹得不好吗？先生何出此言。夫人从未曾苛责我们，何况我们或为庶出，或为寄住，先人遇害之时都才十岁，那些先人的同僚必定都没见过。就算他们怜悯，也不会如何善待的，再辱之耻，何如一辱。能在先生府上混个饱暖，我们都满足了。”
对于从戎搏出身有些好处，像我这个年纪，追认一个李陵的七世孙或者八世孙就挺不错。可惜他也太藐视我了，如何会看得上李陵这一脉败军之将呢。”
绣瑟一边弹一边点头：“是奴婢不会服侍人。”
……
李素对劲矫饰：“当然，以是这不是直接破裂夏季的老冰。这是融了老冰来冰镇，让老冰的寒气传导到酥酪上，让常温的酥酪固结，固结的时候还要婢女不断拿着长棍搅拌，使其固结打散，不会冻成一大块。”
绣瑟从未听仆人提及过这些，不由猎奇，手上也弹错了一个音，赶紧停止报歉，又忍不住问：“本来……另有人劝先生冒认祖宗的。”
李素想起昨晚的遁词，点点头：“她是这么说的，‘没于董卓之祸的公卿士绅，何止百户’，这是怕说出来让我感觉她轻浮吧，那还真是多虑了。
李素府上有冰淇淋的传闻，再次不胫而走，颤动了全部蜀郡。他大摆宴席没几天，连刘备都亲身带着张飞过来蹭冰淇淋了。
在我眼中，出身贵贱本不敷道，除了国姓宗亲，能够要匡扶社稷，不能冒认。其他诸姓有甚么值得冒认的？自始天子废世官、行郡县，四百余载，除了帝王世袭，其他都是过眼云烟。我李某出身燕赵边民，现在官至右将军，多少人劝我冒认祖宗，我都不屑一顾。”
李素闭着眼睛：“《湘夫人》吧，我此人实在不挑，明天是太累了。”
在其他没文明的浅显侍女服侍下用过早膳，又喝了壶茶，恰好这天阳光比较好，三月尾的气候又不热，李素就让侍女挪了一张软榻放在院中，很养老地晒晒太阳。
李素：“想晓得？”
李素好歹晓得周毖是跟许靖当月朔路，劝董卓汲引被党锢的名流当官的。厥后因为汲引的袁绍等人都造反了，董卓怒杀周毖百口，许靖则因为是副职、罪恶较轻，熬到了找机遇外放巴郡太守（因为蔡邕占了巴郡太守，刘备实授他巴西太守）
他可不是会因一面之辞就打动怜悯之人，没有证据的话，听过就够了，好歹解释了她们为甚么会多读书，别的不必当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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战国期间就有铜冰鉴了，能够封侯的有钱人，家里有冰窖也不奇特，以是荀攸在长安就吃过夏季冰饮。
可惜李素对长安朝廷那堆无用之人不太体味，直截了当问：“伯求公是谁？哪个周尚书？”
本来，这是诸葛亮改进工艺后让工匠第二窑烧出来的青瓷，但炉温还是不敷，并且炉膛里装的复原剂炭料配比还要调，瓷釉里的氧化铁仍然没完整复原洁净。
幸亏荀攸没学过热力学第二定律，但好歹他这句话还是最颠仆不破的大实话大真谛：热量不会自发地从高温物体传向高温物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