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忠刀指太史慈,厉声喝斥。
身边的吕蒙瞅了一眼,忙道:“禀魏王,那人就是东莱太史慈,技艺在我们江东仅次于孙策。”
那一声声的吼声,令周瑜不寒而栗,无法之下,只得回身下城,跟着败兵逃往了建业主城。
这是一员五虎级别的虎将,到了这个级别的虎将,感知才气已达到听风辩位的才气,不消转头,只听弦响就能感知到有暗箭来袭,还能判定出方位。
鞠义箭术超凡,气力不逊于黄忠的射术,这一箭射出,换作是平常之人,必被他取了性命。
“放你娘的狗屁,我太史慈就算战死在此,也毫不降贼!”
东莱太史慈么,公然是他。
苏哲马鞭一遥指太史慈:“看到那员与黄老将军比武的敌将没有,我要你射他一箭,助黄老将军拿下他,但不要伤别性命。”
他仰天一声长叹,悲忿道:“彼苍啊,莫非你真有眼无珠,非要站在苏哲阿谁奸贼的一边吗?”
周瑜的悲忿,却被魏军震天欲聋的吼声所淹没。
吭!
“当初的吕蒙,凌操父子,他们都象你如许硬气,现在他们不一样为魏王赴汤蹈火,太史慈,你还不明白吗,魏王乃天命之主,降他乃是适应天命!”
黄忠岂有害怕,一声狮吼,手中虎臂青筋崩决,染血的战刀挟着滚滚狂力,横斩而上。
鞠义明白了苏哲的企图,策马提弓,直奔城楼之下。
存亡一线,太史慈几近是用了吃奶的力量,硬生生的挪移了些许,避开了致命的部位。
城楼下,周瑜看着四散奔逃,扼制不住退势的士卒,面如死灰,神采黯然。
他举目了望,一眼扫见黄忠正跟一员敌将比武不下,不由面露奇色:“那厮是谁,竟然能跟黄老将军战的不分胜负?”
崩溃!
恼羞成怒之下,太史慈奋然跃起,不顾肩上伤势,咬牙使出尽力挥斩向黄忠。
转眼间,二人战成一团,难分胜负。
天崩地裂的巨响声回荡在城头,刀与戟撞击产生的打击波,刹时将摆布的士卒,十足都震飞出去,乃至有两名流卒直接被震的从城墙上倒飞了出去,重重的摔落在了空中上,摔成了一滩肉泥。
他便提着染血的战刀,一步步的逼近太史慈,冷冷道:“太史慈,我主赏识你的将才,留你一条性命,你还不投降!”
“鞠义安在!”苏哲俄然喝道。
咔嚓!
就在他二人比武时,数不清的魏军将士已顺势爬上了城头,扑向了江军士卒。
颜面安在!
嘣嘣嘣――
“去吧!”
周瑜身为主帅都逃了,其他的吴军士卒们更没勇气再战,如溃巢的蝼蚁普通,纷繁望风而逃,抢先恐后的向着主城方向逃去。
他二人比武已过千招,连刀口都不知砍卷了多少处,却还是未分胜负。
黄忠战刀斜斩而下,硬生生斩中了他的肩膀。
某一个刹时,他指尖一松,弦上利箭破空而出,如一道流光直奔太史慈背心而去。
黄忠气味如常,巍然如铁塔般耸峙不摇,仿佛没有半分撼动。
“末将在。”鞠义执弓上前参拜。
很快,沿城一线魏军便到处冲破,蒋钦,凌操等虎将们,尽数登上了城头,插手了殛毙当中。
便在这时,苏哲已策马驰近了城门一线,近间隔督战打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