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功皆有品级计,斩首几人许百钱,几场战役下来,如果斩百人,便升什长,其什长也会升为都伯,若能斩敌方一将便会赏金银,赏良田数亩,封为军候。
孙权又问:“如果我等攻那吴县,该如何攻之?”
许贡道:“战事一起血流成河,你等可有兵不血刃之计。”
严武站起,手指窦智,“你,你欺人太过。”
许贡道:“朱治乃是前来交兵权,若他入城,我等便袭杀于他,怕是名誉有失,今后另有谁愿与我等为伍,朱治现也并无叛主之意,朱治在这吴县也有几家大族订交,如果我等杀之无因,必会落人话柄,埋下祸端。”
三人刚用过晚餐,晚餐倒也简朴,面饼一张,粟米一碗,肉干数片,倒也能食饱,帐中有牛蜡一支,照得睡帐通亮,三人正盘座帐中谈天。
如果治时,便是依此军制而行,如果军中无粮草,兵士肚饿,便也只能去抢百姓,如果治军有方之人,便去借来赋税,开源节流,申军纪,重法典,若抢百姓便斩首去名,但也只是让兵士一顿饥一顿饱,许以但愿,如果攻陷一城,城中赋税颇多,便发放兵士欠俸,再有什长,伍长报功与军曹佐书,军曹考核无误,便交由功曹处论功发赏。
孙权问道:“叔父为何减慢行军速率?”
许贡道:“我等为何不叫朱治入城?”
功曹许常讲道:“此事不成不防。”
孙权道:“就依此计,我等现在便去请令。”
行军之兵皆不消领军粮,只是饱肚便可,战事以后,再做结算,伤者抚千钱,亡者补万钱,万钱也能买几亩良田,如果驻兵一城,月领一石,钱百文,有家兵士便留一半家中度日,如果无家,身上有得余钱便会去城中喝些小酒。
步兵一千五百人,马队三百,弓手二百,劳差二百人,马队为朱治嫡派,劳差则为后勤,朱治带粮草三千石,且够一月不足。
窦智笑道:“严县长怕是严白虎是同宗,如此喜滥杀,与贼有甚辨别。”
许贡道:“此法倒是稳妥之计。”
许贡道:“如之何如?”
朱然道:“如果三五人轻易,数十人必会发明,此时怕城中也是戒严。”
孙辅笑道:“你等黄角(黄口总角)小儿皆能想到,怕是许贡也能想到。”
朱然道:“我等带兵入城,里应外和便可攻陷。”
许贡见商讨出成果,便叫世人喝酒谈天,半柱香后便散了,许贡又叫来城门尉许煜,叫他增派兵马,以防朱治强攻。
孙权道:“我等派一支兵马扮做村民潜入城中如何?”
孙权道:“我等如何有此武力,如果有一万人敌,当可一试。”
许贡门客颇多,全部宴客堂几近座满,众吏来了五六人,门客便有十几人之多,许贡拟重二人谋士,蒋柔,窦智,此二人乃门客之首,诡计,马屁,二人玩的纯熟,颇得许贡重用,两报酬许贡谋,倒有些本领,能在众门客中脱颖而出,又岂是差手。
朱治带兵而回,又蓦得千兵,整兵训士,与大族交好,以待机会以有二载。
朱然起家,“我等现在就去见我父,要得军令。”
严武点头,“非也,朱治二千兵士前来,必自待武攻,怕是心想,带兵入城,趁我等不备,俄然发威,夺下城门。”
窦智道:“主公,我有一石两鸟之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