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绣又道:“不知左冯翊又有所筹算?”
蓝华答:“百业待兴,渐渐图之。”
二人出了皇宫,蓝华叫马夫赶车,跟在钟繇车后,往钟府去。
李傕道:“我封你为车骑将军,领受樊稠一万兵马,戍守关隘,让郭阿多,不得入长安之地。”
马腾道:“好,如果我二人同心,点足几万兵马,攻进长安,倒也不难。”
张绣笑道:“好,一言为定,我叔父当缺个善谋之士。”
半月以后,朝廷来人,安抚马腾与韩遂二人,一人封征西将军,一人封征北将军,叫二人勿要相攻,保持处所治安。
两军相战于野,马超英勇,斩两人部将数人,又铁骑冲杀,樊稠,郭汜大败,回城戍守不出。
蓝华道:“凉州之地,你等如何能回?”
种邵感喟,马腾道:“何事感喟?”
李傕道:“怕是你与郭汜早以相商,放了韩遂,马腾,暗害于我。”
蓝华道:“当是如此,郭,李二人冲突怕也很难化解,只会更甚,李傕部将怕也被朝臣策划,不出二载,怕又是要还都雒阳。”
马腾道:“还未相商。”
樊稠本无狐疑,只待数百名保护入城,李傕引樊稠入府引酒,酒过三巡便加以责问,为何不杀韩遂,放他归去,怕是与他有谋,勾搭暗害我等。
马腾道:“一言为定。”
马腾道:“再观一阵,如果需求,便行出兵。”
张绣深觉得然,“我等怕也是难斗得过士家,前有董卓之鉴,后有郭,李乱政,乱是不出几载,二人又步后臣。”
讲完便看向樊稠副将,胡封站起,抽脸一捅,樊稠中剑,心有不甘,“胡封,我待你不错,你尽然诬告于我。”
胡封应道:“是”
张横道:“朝廷有难,当要去救。”
蓝华道:“我又有何筹算,我气力尚浅,此地养兵五千,怕也是极限,我等还要上供朝廷,如果不供,他等也是无食,郭,李二人便令兵士入县劫掠,百姓更不好活。”
胡封单膝跪地,讲道:“胡封听令。”
樊稠道:“我等皆是将军部曲,同甘共苦,如果我等同谋,必不会如此。”
李傕挥手,“散宴。”
蓝华道:“无需客气,快请入坐。”
几人皆是认同,又聊几刻,便散议而去,马腾去信韩遂,他之设法,也是张望,三辅之地,右扶风皆在两人掌控当中,郭,李控长安,蓝华治冯翊,樊桐与张济控弘农,河东内乃于扶罗所控,河内用张杨所控。
钟繇道:“在长安城中要呆几日?”
李傕道:“胡封听令。”
郭汜带兵而为,哪知樊稠被李傕杀死,李傕又叫人守住险关,叫他不得返回长安,只待右扶风槐里驻扎,以防马腾,韩遂。
仆人领命而出,蓝华清算衣袍,发沾,走出卧房,在客房相候。
蓝华问道:“何人来见?”
张绣道:“李傕杀了樊稠,又驱郭汜,叔父每日惊惧不安,怕李傕对我等动手。”
马腾站起,“乱贼安敢如此。”
张绣道:“怕是不易。”
张绣随仆人而入,蓝华起家相迎,张绣道:“左冯翊有礼。”
讲完便倒地身亡,死不瞑目。
蓝华道:“好”
马腾点头,马超道:“韩遂,是何设法?”
蓝华道:“当是如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