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刘备率先迈开步子,朝着前厅走去。
将瓷瓶悄悄地揣进怀里,贴身放好,脸上暴露了感激的神采。
张飞那标记性的大嗓门,如同惊雷普通,在王府上空炸响。
“嗯,你明白就好。”蔡邕欣喜地笑了笑,拉着蔡琰的手,在书桌旁坐下,“来,陪爹爹说说话,跟爹爹说说你在王府的事情。”
一则来自幽州的急报,正离他们越来越近......
荀彧见时候不早,便打断了世人的笑闹,再次向刘备拜道:“主公,时候不早了,我与翼德这便告别了。冀州之事,刻不容缓,我等还需尽早赶到。”
“无妨,无妨,玄德以天下为重,这是功德。”蔡邕摆了摆手,毫不在乎地说道,“琰儿,你身为他的老婆,要多谅解他,帮他分担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。”
“爹,女儿统统都好。”蔡琰微微一笑,说道,声音中带着一丝幸运的甜美,“王爷待女儿很好。”
书房内,蔡邕正坐在书桌前,手捧一卷竹简,看得出神。
薛仁贵也忍俊不由,打趣道:“翼德将军,看来你得在行军途中,挑灯夜读了!”
蔡琰点了点头,在典韦的伴随下,快步走进了蔡府,直奔蔡邕的书房而去。
“哈哈哈,大哥!俺和文若先生筹办出发去冀州了!”
“爹,女儿明白。”蔡琰灵巧地点了点头,心中对蔡邕的了解和谅解充满了感激。
这画面的确不敢设想!
蔡琰心中涌起一股暖流,这是她的家,是她从小长大的处所。
这二人,一个五大三粗,满脸络腮胡子,仿佛下凡的虎将;一个文质彬彬,面如冠玉,举手投足间尽显儒雅风采。
他深吸一口气,对着郭子仪、赵云和薛仁贵三人说道:“子仪所言甚是!走,我们喝酒去,本日定要为你们拂尘洗尘,不醉不归!”
荀彧见状,赶紧上前一步,拱手作揖,谦逊地说道:“主公,翼德将军此乃真脾气,率真开阔,实属难能宝贵。何况,行军兵戈,雷厉流行亦是制胜之道。”
他们并肩而行,一动一静,一粗一细。
他们翻身上马,双腿一夹马腹,两匹骏马便如同离弦之箭普通,朝着冀州的方向绝尘而去,只留下滚滚烟尘,在王府门前满盈。
此言一出,世人先是一愣,随即发作出哄堂大笑。
“玄德公然是一名好夫婿,我的琰儿没有看错人。”蔡邕感慨地说道,“琰儿,你嫁给他,是你的福分,也是我们蔡家的福分。”
“蜜斯,您返来了!”门口的仆人看到蔡琰,赶紧迎了上来,恭敬地说道。
在府门前蓦地勒缰,马蹄高低垂起,收回阵阵嘶鸣。
听到张飞那熟谙的嗓音,刘备的脸上顿时暴露了无法的笑容,他只得停下脚步,回身迎了上去。
他的身后,跟着一脸无法的荀彧。
张飞嘿嘿一笑,也不愤怒,与荀彧一同回身,大步流星地走出了王府。
趁着张飞和荀彧与郭子仪、赵云、薛仁贵三人酬酢的空档,刘备悄悄回身,从怀中摸出一个精美的小瓷瓶。
蔡琰在典韦的护送下,回到了蔡府。
听到脚步声,他抬开端来,看到是蔡琰,脸上暴露了慈爱的笑容。
蔡府门前,大红灯笼高高挂起,明显也是一片喜庆气象。
人未至,声先到!
“夫君他政务繁忙,另有几位将军畴火线赶回,需求他去欢迎,实在抽不开身。”蔡琰解释道,语气中带着一丝歉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