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摆兵,布阵!”大斧一扬,刑道荣望着垂垂到近了的灰尘飞扬之景,大吼一声。
杨柏冲在前头,行了六七里路就见前面山角下一队刘备军依山布阵,当头一将,手提一柄开山大斧,背后立着一杆“邢”字将旗,当是刑道荣无疑。
手中长枪一拧一转,就像挂在斩来的大斧上,然后用巧劲破了去。
“姓刑?”杨柏深思了一阵,把刘备军中将领悉数过了一片,“就是那刑道荣?”
见此景象杨柏神采不由得一僵,这斧头少说也有五六十斤,这么劈下来力道是多么的雄浑,本身是决定挡不下的。但事光临头悔怨迟,这个时候后退是不成能的了。手中铁枪窜出,不敢直触大斧而是若夜雨打芭蕉普通,叮叮铛铛连续十几声响,枪枪点在了刑道荣大斧之上,如若在身前部下了一道道绳网。
“弟兄们,布阵迎敌。”叮咛部下几员小校压住阵脚,刑道荣一扬大斧对着身边的刘信、刘廉二兄弟说道:“久闻刘将军有八百亲卫,个个悍不畏死,勇猛非常。本日可为刑某一验否?”或是为了包管前军的战力,或是为了别的着想,李严向刘宪借出了这支葭萌关中最精锐的精兵,并把他们交到了刑道荣手中。
汉中的细作早已经查明,这葭萌关中独一三千守军留守。也恰是是以杨柏才死要兄长杨松从张鲁处搏来这雄师前锋的差事,就是想旗开得胜一举拿下葭萌要关,好再上一层楼。
一招过后,杨柏已然晓得敌手力量大过本身很多,加上使唤的又是重兵器,真的硬顶硬,本身怕是要吃大亏的。
“哈哈哈,再来,再来。”大斧借势一弹,收回怀中,刑道荣也不蓄力,再次横劈砍出。
正催促兵马前行的杨柏闻之一愣,这葭萌关一共才三千兵马,守将怎敢还分兵下关,“有多少兵马?何人带领?”
“小子,有点本领。”见本身势大力沉的第一斧竟是这般被杨柏破去,刑茂当是一笑,之前碰到的敌手不是不值一提,就是如黄忠普通力量比本身还足,像这般轻巧的还真是没碰到过。
“刑道荣”,在阵中望着火线的杨柏,见这个被本身恨之入骨的敌将竟然领着六七百人迎着雄师军锋冲下,暗骂不知死活的同时心中也自发将要“雪耻”,可出乎料想的是本身心中却无丁点的畅快尽情,反倒有了更多的羞惭。
“弟兄们,别给我们将军丢脸,杀啊……!”见着刑道荣策马冲下,刘信、刘廉各举着一口大刀怒马而出,身后跟着的则是七百出头的刘宪亲卫。雒县那一战,在最后为了抢出刘宪,南门小道起码战死了八十名亲卫。
“杀,杀,给我杀了他!”
“裆……”,一声金铁交响后,杨柏并不太吃力的挑开了这第一斧。
“哎呀不好,我这一下子把他戳死了,那前面的战略岂不是……”就在枪刺要钻进杨柏腰间的时候,刑道荣脑筋里俄然想起了前面埋伏的万余雄师,本身做掉了杨柏虽算是一大功绩,可那两万汉中兵若作鸟兽散,岂不是要坏大事。
见这刑道荣第二斧横腰斩来,还是是威猛难匹,心中不由得起了一个念想,“这家伙怕也就是凭着一股笨力,比技能应远不是本身敌手。”
“禀将军,前面有一支刘备军拦住了我军来路!”
“知名鼠辈也敢犯我州界,定让你有去无回。”刑道荣冷冷一笑,扬斧催马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