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看我家主公帐下大将,韩猛,你是熟谙的,现在贵为荡寇将军,见此你莫非甘心了?”陈翎看着麹义挣扎的神采,暗叹一声,接着语气陡峭下来对麹义说道:“我家主公在中原以外,另有一地,名唤倭国,麹义,你如果不想就此被斩死去,那么,可为你坦白被擒一事,先去倭国暂居,待等河北战事结束,你再作决计,如何?”
手持旗号的士卒跟从着各自的主将,向安德城池建议了打击。
“自我家主公获得青州以来,与袁绍、曹操数次争斗,不落下风,启事安在,麹义,你知否?”陈翎问道。
时也命也!
想起明日张辽将渡河作战,可现在主公吕布雄师还在歇息中,陈翎心中迟疑起来,安德城池未下,莫非真的要绕道进犯平原城去?
陈翎营帐中坐定,旁观着审配、麹义夜袭己军一战,两边兵力的伤亡环境。
如果遵还是理,麹义是能够逃过吕布骑军的追袭,可他健忘了一事,温侯吕布有赤兔!
陈翎狠狠心,绕道就绕道,审配、麹义两人士气已坠,应无战心,不必理睬。
“然,我家主公是人间无敌,可一人老是势单力薄,若无羽翼互助,想必疲以奔命,难以掌控全局。故此才会有了张辽张文远、许褚许仲康等大将阐扬的余地。”陈翎接着说道:“众志成城,万众一心,才可摧城拔寨,势不成挡!”
时至申时,并无袁军踪迹,温侯吕布从后帐出,重掌大权。
押着麹义回至安德,此时城中已无战事,麹义的五千部从,或降或死,留下三千余众,全数被吕布所虏。
温侯吕布转过首来,对着麹义说道:“昨日你与审配攻击某大营,为公台所看破;本日安德沦陷以后,你又为我女玲绮所擒拿。麹义,是降是死,可曾有决计?”
站在城楼之上旁观敌势的麹义眉头紧皱,昨夜一战,丧失惨痛,城中现在兵卒不过止有五千,如何能挡吕布雄师?
夜色来临,麹义见之大喜,号令弓弩手齐射一波弓矢以后,便率军从西门遁去,只留下数百敢死之士,迟缓吕布军势的追击。
此时赤兔顿时的吕玲绮奔驰着,方天画戟轻舒的提在手中。
麹义一走,吕布就发觉了。
温侯吕布透过麹义的身形,看向吕玲绮,见其身上毫无所伤,心中轻吁了口气,带着一丝责备之意说道:“玲绮,为此人,不值得你暗中当中前去擒拿,如果…”吕布心忖着接下来的话似是不祥,乃停下不言。
这是麹义不想三改其主,心中存了死意,才会如此说道。
麹义固然不晓得此时吕玲绮正在身后追击而来,但他深知只要进入平原城池那一刻才算真正的安然,故此,麹义仍然急驰,没有涓滴缓下来的趋势。
孙翊在中间听得不耐,上前过来讲道:“啰嗦些甚么,还不从速归去?”说完狠狠盯了宜霜一眼,拨转马头,就向来路而走。
五千兵卒在温侯吕布的追逐之下,纷繁崩溃开来。
陈翎重新转过身来,对着麹义说道:“我主温侯吕布,人间闻名,麹义你应是晓得的,方才你自承心中并无虔诚之意,实乃不得其主,才会如此。”
温侯吕布猜疑的回身看向陈翎,陈翎给了一个眼神吕布,此中意义仿佛在说,且听我慢慢道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