砰,两股兵器相碰产生庞大的打击力。两人胯下的马连退了几步,水无尘脚踩马镫稳稳的跨在顿时,只是微晃了一下,徐晃却连晃了三四下。
三百兵士在城门前一字排开,徐晃威风凛冽的占在正中,大声喝道:“知名小卒,前来受死!”
水无尘只感觉气血翻滚,虎口震得生疼,差点握刀不稳,身子在马背上连连闲逛。
跌落下来的巨石将护城河都填塞了一半。可惜巨石已尽,需求重新汇集。
水无尘也喝了一声“雪月无双”,气运丹田,狠狠的踩紧马镫,长刀像一轮灿烂夺目的明月,涓滴不惧的迎向徐晃。
两人在己术兵士的喝采声中上马回阵。
轰轰,上百块庞大的石头砸向彭池城墙,砸得城墙上碎屑横飞,火星四溅,墙体震惊。部分石头砸在垛堞上,将垛堞砰的砸掉一截,碎石落在垛堞下的兵士头上,砸得头破血流。
水无尘战得鼓起,手中兵器连抖两下,两道刀影如两轮弯月攻向徐晃,低喝一声:“双月映天。”
说完提起大斧就向城楼下奔去。
咚的一声,徐晃跨在马背上,脚下不稳,连人带刀跌上马来。就在落马那一刻,他的视野盯住了水无尘脚下的马镫,刹时了然。
一阵金鼓之声响起,水无尘奋力一招挡开徐晃的大斧,喝道:“本日天气已晚,来日再战。”
投石车退下。
李儒看到刘协,强忍着病体,哈哈一笑:“汉伪帝,别来无恙!”
刘协昂首一看,红日已偏斜西山,再细心观战,发明两人已经筋疲力尽,招式逐步狼藉,有点冒死打法,仓猝喊道:“鸣金出兵!”
前面的诸将和飞龙卫跟着大喊道:“缉捕李儒者,封三万户侯,赏三千万钱,拜荡寇将军。”
水无尘哈哈大笑道:“有甚么不敢,上马就上马!”
刘协将视野转过,大声喝道:“你不配跟朕说话,朕是来跟朕的臣民说话的。”
夜荣大惊,仓猝扶着李儒飞速下了城楼。
水无尘边战边心中暗自佩服,凡是大斧走的都是大开大合的线路,徐晃竟然能将一把大斧使得这么灵动,的确是个短长角色。
城下又是一声爆喝传来:“城上小儿,昨日未分得胜负,敢不敢再下来决一死战?”
彭池城北边有韶山,南边有崤山,南北两山纵横东西全境,构成一个长条形的狭长地带,而彭池城正扼守在狭长地带中间,是通往长安的必经之道。
徐晃脸上神采一黯,低头沉默不语。
“趴下!”他大吼一声。
刘协望向关张二人,问道:“两位皇叔觉得胜负如何?”
徐晃心头吃了一惊:这家伙比他还小几岁,竟然力量超越他一截。因而不敢骄易,斧法一变,不再走刚猛线路,变得诡异超脱起来。
一声大喝从城头上传来:“张辽小儿,背主之徒,技止此耳,敢发疯言?”
徐晃哈哈一笑:“无尘?莫非是个和尚出家,佛心不净啊。”
“庇护丞相大人!”身边的夜荣一边大声呼喝,一边拉着李儒低着头躲在他身后,往城楼下跑去。
刀光夺目,迅疾直劈徐晃双肩。徐晃仓猝连连舞动大斧,奋力接下连环两刀,大斧翻动,对着水无尘持续三斧吃紧的劈了下去,口中也喝了一声:“惊风三斩!”
说完翻身上马,举起兵器又厮杀在一起,两人脚下一来一往,空中被踩得稀烂,灰尘飞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