汉军进逼而来的动静传入了敦煌城。
雄师在福禄城呆了十天,又浩浩大荡的向敦煌郡进发,不过十数日便连克冥安、渊泉两城,直逼广至和效谷城。
他将锦匣合上,递给王越道:“派人快马送往陈仓林家镇,以此头祭奠水将军。”
“砰!”他的腹部俄然遭到重击,被击得身子连晃几下,跌倒在地。
比及汉军退了,孤不会自取西凉,你现在不过万余兵马,留你何用?
三人群情了半天也没有个成果,都是一脸的愁眉不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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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协命令翻开粮仓,取出三十万石粮食分到张掖、武威和酒泉三郡的百姓,派一万兵马帮手各城县令办理。
敦煌府衙大堂当中,天云靡、白裕和韩遂正群情着御敌之策。
一杯毒酒呈在韩遂面前。
李堪游移了一下,伸手接住酒杯。一饮入喉。
铁靡又谦虚的递上一封密信。
笑了好久,刘协将密信一把扔到铁靡脸上,厉声喝道:“现在你等败北了,反要我大汉献上一名公主给你们的昆莫,真是岂有此理!”
韩遂神采微变,仓猝陪笑道:“乌孙王不必担忧,孤已令人联络匈奴单于呼厨泉,请其出兵攻袭汉军火线,袭扰和劫夺张掖和武威两郡。汉军屯兵于酒泉和张掖,火线空虚。必定回师救此两郡,则我等之危必解。即便汉军执意打击敦煌城。我等则退至玉门关和阳关死守,汉军久攻不下,后院又起火,亦必定回师。”
天云靡望着韩遂笑道:“王有王的死法。不能像凡夫俗子一样遭兵解而死。凉王固然只当了一年的王,但毕竟是王,不能乱了礼数。孤谨以此酒恭送凉王归西。”
天云靡俄然站了起来,厉声痛斥白裕。白裕神采阴晴不定,猜疑的将刀收回刀鞘。
白裕哈哈大笑道:“现在你等已成了丧家之犬,毫无可用之处,成了我等的累坠。我家大王损兵折将耗花赋税不说,反而引来了汉军这个劲敌。汉军本为你等而来,不如将你的头献给汉帝请和,汉帝或许就此罢休,结束这场兵戈,不至于影响我王一统西域的大计。”
天云靡哼了一声,嗤笑道:“现在的匈奴已不是当年的匈奴了,臣服于汉人何奇之有?我的人是不会刺探错的。”
刘协望着韩遂哪滴血的人头,百感交集。
“猖獗,白裕你岂敢如此对凉王说话?把刀放下!”
韩遂神采唰的变的惨白,颤抖着说道:“不成能,匈奴人一贯悍勇而不惧汉人,岂会臣服?”
天云靡眼中厉色一闪,脸上暴露狰狞的笑容,意味深长的朝白裕望去。两人眼神交叉,白裕当即明白了他的意义。
刘协是真的心中大怒,你个**分子还敢跟我谈前提搞分裂,的确反了你。(未完待续。。)
他走到韩遂面前的案几边,倒上一杯酒,举到李堪面前,笑道:“素闻李将军不但忠义。并且有樊哙之勇,孤敬将军一杯。”
天云靡恨恨的一拍面前的案几,怒道:“如此孤的小美人就乖乖的让给了汉帝,这叫孤如何心甘?”
韩遂身后的李堪纵身向前挡在韩遂的案几前,拔出长刀指着白裕喝道:“白裕贼子,你想干甚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