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侍卫头领听得逼真,怒喝一声,回身飞起一脚朝杨琳当胸踢去。
刘辩望着她手中的君子椅,对何献道:“此坐具不错,令人给朕也做一把,要比此把更气度和温馨。”
秦雪拉着杨琳往边上一闪,恰好躲开那凌厉的一脚。
一个侍卫担忧的问道:“杨仆射,陛下已经叮咛不准再动永安宫中的小贱人,此举会不会令龙颜大怒?”
那侍卫头领手中长剑如毒蛇普通,接二连三的刺了过来,剑光闪闪,招招追命。秦雪固然跟着刘协耳濡目染学了一点技艺,但是所学不精,又手无寸铁,几招下来就气喘吁吁,狼狈不堪。
貂蝉噙着眼泪对她再次挥了挥手,心底黯然的想道:“找不到他,我就不返来了。”
在一个冷风习习的早上,城西司徒府门口停着一驾马车。
刘辩一言不发,上前对着他就是一个打耳光,打得他眼冒金星,然后怒喝道:“先帝的宫女,你也敢动?来人,给我拉下去砍了。”
另一名宫女杨琳愤恚不过,一边提起地上的承担一边小声的说道:“狗仗人势,不成一世。”
刘辩站在城门口,望着远去的马车,喃喃的说道:“走了,毕竟是走了。”
说完仓猝跑回德阳殿。
刘辩脸上喜色稍缓,哼了一声道:“念你初犯,极刑就免了。你等须记着,朕是圣明之君,决不答应此等欺男霸女的事情再次产生,不然杀无赦。”
德阳殿,一群宫女手忙脚乱的清算好行李,提着大包小包的走出宫门。这里已经不属于她们,永乐宫也不能去了,那边是何太后的居住的处所,她们要去的是永安宫。
那侍卫头领仓猝向前惶恐的叫了一声:“陛下!”
与此同时,弩声四起,跟着几声惨叫,几个天龙卫全数被射倒在地。
抢先的一个满脸横肉的红衣侍卫大声叱呵道:“为何担搁了如此之久还未搬出?莫非要让陛下在门外等你们?”
几条黑影从黑暗中俄然闪出,拦在前面。
话音刚落,手中一扬,一道寒光闪过,射穿了杨横的喉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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貂蝉不再说话,对着王允拜了三拜,登上了马车,又转头对送行的世人挥了挥手。
那侍卫头领在众目睽睽之下踢了个空,只觉脸上无光,恼羞成怒之下,拔出腰中的佩剑就朝秦雪劈去。
那侍卫头子闻声仓猝收住剑势。秦雪满头大汗,神采惨白的倚靠在杨琳身上,大口的喘着粗气。
貂蝉接过宝刀,拔刀出鞘,刀身镶有七星,寒光凛冽。貂蝉惊奇的点头道:“七星宝刀,此乃父亲大人家传宝刀,红儿不敢受之。”
车帘掩上,马车缓缓的分开了司徒府门口。
在一群红衣侍卫的簇拥下,刘辩大步而来,满脸的严肃和喜色。
秦雪双眉一挑,脸上肝火勃发,强忍下来,提起君子椅低头从他身边颠末。
秦雪放动手中的椅子,对着他展颜一笑道:“奴婢见过将军,这椅子是先帝亲手所制,现在先帝已驾崩,奴婢恐陛下睹物伤情,故予以搬出。”
身边的何献问道:“要不要把她们追返来?”
终究她的步法越来越混乱,被那侍卫头领一剑削去一缕长发,引得众宫女一片惊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