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块小小的铜牌竟然连步度根都慑服,这飞燕令的仆人到底是谁,竟然有如此威慑力?
刘协跟世人报告了本身这三年的经历,世人听得唏嘘不已。
他急着去找那位“单福”先生,不肯胶葛,便一口回绝道:“鄙人另有急事缠身,他日有空,再登门拜访,与曹公子痛饮一场。”
视野再转向右边那人,他满身剧震,刹时了然,一股泫然欲哭的感受涌上心头,泪水已从眼中溢出。
刘协点头道:“此事说来话长,且容今后解释。我且先去找谢权,叫他帮查那人住在那边,早晨再去拜访。”
作为杀手出身的他,在这一世竟然会被人跟踪,他倒要看看是甚么角色。
刘协急声对他们问道:“刚才阿谁单福先生去那里了?”
刘协眉头一皱,心道:莫非你还想把我收为你的小弟不成,开甚么打趣。
刘协怒道:“我问人哪去了,不是问他技艺如何。”
屁话,我还用得着你经验。
他双眼如电朝对方望去。
他冷冷一笑,疾走了两三里,缓缓的转过身来。
这是一个宗师级的妙手,一个令他毫无掌控能赢的妙手。
一股悸动的感受涌上心头,满身僵立不动。
他又迷惑的朝边上两人望去。
王越道:“那人本来乃南阳一个布衣,复姓诸葛名亮,不知为何被刘备所得,被拜为智囊将军。”
刘协找到谢权探听到“单福”的住处时,已经是傍晚了。
前面的步度根也是神采一变,叽里呱啦的又说了一句鲜卑语,然后乖乖的坐了下来。
这步地倒是挺大的。
那群兵士停顿了一下,前面的步度根拍案而起,大声的叽里呱啦的又吼了一顿,那些兵士又气势汹汹的冲了上来。
刘协冷冷的望着劈面扑来的敌兵,眼中杀机陡现。台下的四位小弟也在蓄势待发,只等刘协一脱手就蹦下台去,杀个天昏地暗。
王越也向刘协讲了都城中的变故。当刘协听到秦雪等宫女差点被人欺负时仇恨不已,直到听到老鹰带人斩杀了杨横后才豁然。
曹昂脸上乐开了花,笑道:“古公子剑术精绝,曹某打心底佩服,不如同去鄙人住处,一起喝上几杯热酒,聊聊技艺?”
终究前面的步度根反应过来了,大声哇啦哇啦的呼啸着。
令他悄悄心惊的是最前面一人,身形飘然欲飞,一起疾奔毫不吃力,仿佛在踏着草尖驰行,大有踏雪无痕之势。他的身子固然在飞奔,却身形晃都不晃一下,保持着笔挺的身姿,似是在闲庭安步,飘但是来。
几人回到帐中,好久才安静冲动的表情。
他一起疾奔,空旷的草地使得前面跟踪的人无所遁形,远远的跟从而来。他转头瞄了一眼,竟然有二十几个黑衣人跟了上来。
俄然他身子一顿,眼中厉色一闪。
刘协缓缓的转过甚来,倒是曹昂大步向他走来,身后跟着史阿和一干侍卫。
刘协问道:“我那皇兄现在如何?”
飞燕令……莫非与昨日风逸所说的“飞燕公主”有关?
刘协迷惑的走下台去,这才想起甚么似的,朝正中的那张擂台望去,却发明擂台上的应战者早已换人。
墨小染撇了撇嘴道:“你说阿谁小子啊,一个空心枕头罢了,中看不顶用。架式摆得挺大的,人五人六的像个妙手似的,实在也不过对峙了三十招过关,并未击败台上的军人。瞧他那架式,我还觉得能一招制敌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