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耀微浅笑道:“不。鄙人若用剑与古兄相斗,无异于螳臂挡车。故鄙人要用另一种兵器与古兄比试。”
袁耀一呆,随即仰天一阵狂笑,笑了好久才缓缓的说道:“古兄可传闻过‘受命于天,既寿永昌’之说?”
袁耀也不推让,侃侃而谈:“现在汉室微小,气数已尽,当明天子不过一傀儡耳。天下已成群雄并起之势,马腾和韩遂威震西凉,李儒和吕布雄踞关中,北有幽州公孙瓒,东有青州曹操,中原地带有奸雄刘备、我叔袁绍以及家翁,南有江东孙策,余者皆碌碌有为也。久乱必治,久分必合,古兄可知帝王将归于谁家?”
两人劈面坐定。刘协提起一坛酒,拍开泥封,酒香劈面扑鼻而来,吸了吸鼻子大笑道:“此乃三十年陈的杜康酒。”
刘协也笑了:“袁兄公然是个风趣的人,如许风趣的应战,古某岂敢不该战。今晚古某将踏月而来,与袁兄煮酒论豪杰,分个高低。”
袁耀打着酒嗝道:“古公子技艺惊世骇俗,当世能与公子一战者,不超越十人,实乃绝世豪杰。现在乱世,当是豪杰出头之日,不知古公子对天下局势如何对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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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协笑道:“且听袁兄高见。”
袁耀的神采刹时变得乌青,一股浓烈的杀气他身上满盈开来,手中的剑柄已经紧紧攥紧。
袁刺眼中暴露狂热而自傲的神采道:“我袁姓出于陈,陈乃大禹以后。以土承火,正应其运。又谶云:代汉者,当涂高也,我父讳字公路,正应其谶。又有传国玉玺,这天下归于谁家,袁某不言而知也。”
阿谁白马神戟的少年,一起横推而来,就连那技惊四座、威震鲜卑男儿的典韦都是他的小弟,已模糊有无敌之势,面对才貌高于武力的袁耀,如许的比武还能会有甚么不测。
刘协缓缓拍马入场,还是持戟傲立,静等敌手。阳光照在他那俊美的脸上,闪烁出光辉的光芒,如仙如神。
刘协还了一下礼,迷惑的问道:“袁公子用剑与鄙人相斗?”
刘协脸上暴露讽刺而又讨厌的神采,淡淡笑道:“袁兄意欲揽明月,只是绝处多风雨,高处不堪寒,莫误了卿卿性命。”
人是才俊。丰神如玉;酒是好酒,佳酿杜康;菜是好菜。人称八珍。
那些爱心众多的鲜卑女人们又是一阵尖叫。
袁耀神采一红,本来还感觉此人粗鄙了,现在却感觉本身落俗了,难堪的笑道:“古兄繆言了,袁某不过随便歌之,浮滑之言不要挂念在心。”
刘协大笑,提起面前的酒坛道:“今晚月白风清,不谈俗事。如此良辰美景,美酒好菜,我等当痛饮此酒,不醉不休。”
只是两大绝艳的少年豪杰对决,本来就是一种庞大的颤动效应。
袁耀见刘协不语,觉得他已心动,又笑道:“豪杰当卖与帝王家,古兄乃绝世豪杰,何去何从还请三思之。若能助我袁家成绩大事,他日愿拜古兄为大将军,光荣非常。”
袁耀笑道:“古兄公然是酒中高人,此酒是从……”
“明月兮照我心,我心兮付瑶琴。瑶琴兮述我意,我意兮揽明月。”那少年一边弹一边轻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