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绍气得满身直颤抖,指着他怒道:“公孙瓒不过四万兵马,你有一万五部曲,竟然连一天都没守住,倒是为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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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绍道:“全凭公与安排。”
转头望去,只见远处涌来一群军队,直奔袁军后营而来。
袁绍惊得满头大汗,仓猝问道:“愿听公与高见。”
北新城楼上,响起一阵胜利的喝彩声。
来军越来越近。军中的大旗已逐步模糊可见。
最令他愁闷的是,公孙瓒明显已成瓮中之鳖,束手待擒,幽州也眼当作了囊中之物,却半路上杀出一只诡异的马队,不过一千马队杀得他五万雄师崩溃,不但救出了公孙瓒,还就此窜改局势,令公孙瓒反败为胜,一起高歌,将他逐出幽州。
这时一个下人轻手重脚的走了出去,见到沮授欲言又止。
灵蟒,“金蛇”死士中的领袖,也是“金蛇”中的第一妙手,善于使剑,号称冀州第一快剑。
袁绍怒道:“好你个曹孟德。我与你不共戴天!”
沮授笑道:“下月就是韩馥的五十大寿,明公可借贺寿之际,趁机取事。”
袁绍望着北门上浴血奋战幽州军和城下惨叫的袁军,一挥令旗喝道:“如此攻城,伤亡太大,停息进犯。”
袁绍抬头大笑:“如此则有好戏看了,这世道越来越乱了。”
此次连逢纪也死力拥戴,事关存亡大局,倒也不敢唱反调。
正烦恼之间,俄然后营一阵动乱。
一个斗大“文”字展现在袁绍面前,他神采剧变:“是文丑。范阳被攻陷了。”
北门城楼上赵云亲率众军誓死守城,与敌军停止决死斗争。一块块礌石、一枝枝利箭、一盆盆滚烫的热水无情的倾泻向敌军。
颜良纵马奔来,大声问道:“明公为何鸣金出兵。”
袁绍大惊,仓猝令全军防备,打马与诸将疾奔后营。
郭图神采难堪至极,正要出言驳斥。
幽州之战,临时告一段落。
袁绍又问道:“公与以为那只救兵来自何方?”
俄然逢纪大声笑道:“鄙人有一计。可不费吹灰之力破得此城!”
郭图大惊道:“主公,现在我军新败,士气降落,而敌军挟乘胜之师而来,必难取胜。何况赵云尚在城中,如此我军则腹背受敌,若被敌军两面夹攻则危也,明公志在天下,何必为一小城而血拼。”
文丑惭愧的说道:“末将该死,不慎被幽州军中的特工混入城中,于半夜偷开了城门,故此得败。”
逢纪嘲笑道:“成大事者不拘末节,明公为天下计。何惜小民?”
袁绍将信递给沮授:“公与且看看。”
一架架云梯不竭的架上来,敌军抢先恐后的往上爬,然后又一个个滚落下去,云梯也被推倒下城墙。那些奋勇爬上城楼的袁军,也被赵云率着长枪兵奋力刺下城楼。
袁绍望着这员军中第一虎将,只见他一身是血,铠甲上还挂着敌军的碎肉,赞成的点了点头,然后叹道:“袁某就这么点产业,不能在此拼光了。”
只见一个风采翩翩的乱世佳公子模样的人走了出去,手中摇着一把羽扇。身上的那柄长剑仿佛像是装潢用的,因为你在他身上看到的只要儒雅。而毫无武人的凶戾之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