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快的技艺!”芈桓赞叹道。
突闻一声马嘶,只见两匹高大骏马发疯般往北门外飞奔而去。
酬酢已毕,三人皆备述前事,本来这姜维自幼喜好儒家大师郑玄的学说,亦习家传枪法,自是资质聪慧,学得文武全才。自父亲姜冏战死以后,姜维秉承了父亲的绿沉枪及成套枪法。又被郡里任命为中郎。
“人之将死,其言也善,倘或可采,瑜死不朽矣!”这是周瑜病死巴丘之际,给孙权所上奏折的最后一句。人到将近死了的时候,总会说一两句美意的话,如果(我的)建言被采取,那么瑜死也能够瞑目了。君臣之间要产生如何的裂隙,才会在临死有如此悲怆之言。
“鄙人天水姜维,字伯约,多谢两位懦夫相救,维感激不尽。敢问二位贵姓大名?”姜维称谢道。
姜维手握绿沉枪巍然耸峙,那柄长枪仿佛从未脱手过。
慕容慧瞪了他一眼,然后看了看姜维的房间,做了个欲放声高叫的行动。
“贼人往南门去了!”有人高叫了一声,场面如此混乱,兵士们闻声均径往南门簇拥而去,北门仅剩少量兵士保卫。
姜维也早已跃上另一匹骏马,两马并行,势不成挡,横冲直撞的冲破封闭,往城外奔驰而去。
本来荆州地界比年战乱,又逢天灾,百姓的日子并不好过,此地自归了东吴以后,民气不稳,孙氏个人本欲重整次序,怎奈鞭长莫及、故意有力。现在任命潘璋为江陵郡守,节制一郡。但是潘璋终是一莽夫,兵戈在行,却无管理之能,弄得怨声载道,各地豪强多有揭竿背叛。
这一声是幼年的姜维忍无可忍的怒喝出来的。
“小弟亦有此意。”姜维欣然应约。
这边轰动了巡街的士卒,约莫五六十人挺着长枪往这边冲杀了过来。
芈桓赶快把食指竖在嘴前,又指指姜维熟睡的房间,表示她小声一点。
约行二十余里,看看无追兵跟来,三人才上马少歇。
“竟有此事,伯约身份已透露,不宜涉险,来日待为兄前去会会此人。”芈桓切齿道。
芈桓嬉笑着抓抓头说道:“这么早,这么巧啊?”
擂台之上一个主事上前趾高气扬地叫着。
在血气方刚的姜维看来,面前的这些东吴官员不过是一丘之貉,实乃官官相护,沆瀣一气,不然的话,潘权也不会身负多条性命,而仍然清闲法外了。
“另有哪个不知死活的下台来与少将军过过招?”
慕容慧公然听话的抬高了声音轻声道:“我也要跟你一起去。”
芈桓乘此机遇,轻舒猿臂,抓过慕容慧的双臂,顺势往顿时一带,慕容慧的身材轻巧的在半空顺势扭转,稳稳地落在芈桓的身前。
将至北门,城门口堆积了大量兵士,正全部武装、严阵以待。这可真是后有追兵,前有堵截。正不知如何是好。
这一日因公南下,路子江陵,见到潘权凌辱金老夫一家,光天化日之下竟伤害三条性命,欲上前除之而后快,正巧人已被周循带走。克日闻此贼清闲法外,故暗藏于江陵城中,乘机而动,正欲出去此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