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国期间的战舰,明显还没有这个装配,本身就用超前的知识武装水军,赢了这场战役。宿世学的那点物理知识还能派上用处,芈桓如许想着。
“此乃拍杆。”芈桓答道。
沉默有顷,芈桓进言道:“朱然自前次水寨被劫以后,并无行动。江南疆场连日来,轮番恶战。而反观水寨的悄无声气,仿佛很不平常,宜早做筹办。”
芈桓从袖中拿出一张图纸,指着上面的图样说道:“我军楼船具设备此物,则能够一当十,无往不堪。”
黄权袒护不住内心的高兴对芈桓道:“明日即令军士就近砍木,开凿巨石,造此拍杆,不出旬日可成,近期并无战事,恰好赶工制作。”
芈桓心中暗道,不愧是蜀中名将,能举一反三,顿时看出此中的不敷。
“需五六人翻动滚轮,升起拍杆,于滚轮处设置构造牢固,待敌军船舰靠近之时,发动构造,拍杆末端重物落下,拍击敌兵舰船。”芈桓比划着说道,“待拍杆一击中的,操控军士翻转滚轮,可升起拍杆,再度拍击,如此来去。”
黄权越来越感觉,面前的这个年青人非同普通,心中悄悄奖饰。当下便想再尝尝他的才调。
“如此甚好,现我军另有大型战船三十余艘,都装配此拍杆,如此,我军可在江面与吴军百余战船对抗,胜利在望。”黄权顿时来了精力,信心满满地说道。
蜀军北大营,是晚。
芈桓提示道:“虽说如此,然我观江南战事频繁,而江北及水寨并无动静,似不平常,不成不防。”
一套作战方略下来,并无马脚,黄权击掌喝采。
“韩当前番大败,必放心有不甘,现在与我军相持于江南,并无大战。我料此中必有蹊跷。”芈桓就当前情势展开阐述道,“十余日内必有大战,而其冲破口必定在我军相对较弱的北营,以及水寨。”
“设备?”黄权瞪大眼睛看着芈桓不解的问道。
拍杆利用杠杆与定滑轮道理,操纵斜杆末端收缩的重物落下,转换重力势能为动能,击打敌方舰船。
“此物虽好,然敌军若砍断绳索,则烧毁了,重物孔殷难以移除,势成接舷战矣。”黄权不无遗憾的说道。
黄权摸着下巴上的一缕长须,如有所思的说道:“我亦在思虑此事。前次突袭吴军水寨,乃是依托奇谋,实属幸运,彼军海军练习有素,接战于大江之上,我军虽占有上流上风,然一定能再度得胜。子轩有何良策?”
黄权旁观了半晌,以他的聪明才干,已然明白了八九分。
“吴军自恃水军刁悍,必定勾搭魏人,夹攻我北营、水寨,一鼓可下。然后登岸,合击我军南大营。”芈桓进一步阐发道。
只见图纸画面主体为两根细弱木杆,一根直立,另一根底部与直立的木杆相接,成约30度倾斜,二者呈一个斗大的V字形布局。倾斜的木杆顶部,有一个收缩的形似大锤普通的布局。大锤下部用粗绳牵引,粗绳绕过竖直木杆顶端,颠末一个定轮滑布局,终究牢固于竖直木杆后侧,在此处两边各设想了一个拽拉绳索的滚轮。
吴军战船数量和质量都明显高于蜀军,靠设备得胜是甚么意义,莫非要短期内制作大量舰船吗?这明显不实际,黄权一时猜不透芈桓的意义,故而诧异。
黄权心中悄悄佩服。
“黄将军且放心,这点我亦有想到,可在拍杆末端相接处利用铁链,如此任他刀劈火烧,俱不能毁。”芈桓进一步提出预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