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图起家笑道:“荀谌先生之言差矣,主公坐拥四州之地,公众繁多,积粮甚广,曹操虽据中原之地,却四周皆有敌军,顾遐不及,李腾虽获得三五座小城,便得意自乐,乃是跳梁小丑之辈,不敷为患。主公乃四世三公以后,万民之望也,攻打曹操,李腾之众上合天意,下合民情,何故等的三五年以后?”
郭嘉说完,谋士荀彧又说道:“丞相,袁绍本据四州之地,气力强大,河北义士,车量斗载,数以千计,气力可谓深不成测,何如却被丞相连番破之,今又闻得马超败走平阳,李腾攻占上党,李腾技艺高强,智谋深远,马超必定不是李腾敌手,迟早要被李腾所败,并州亦迟早落入李腾之手,倘若李腾夺了并州,又见得袁绍如此无能,必定趁机篡夺,当时丞相再想北伐,篡夺冀州等地,倒是要难上千百倍。”
袁尚自冀州而出,行至黎阳,自大启用,不等袁谭,袁熙兵至,单独出城迎战曹操,成果大败而回,又不敢自作主张,吃紧逃回冀州。袁绍闻袁尚兵败,又是受了一惊,旧病复发,吐血斗升,昏绝余地。其妻刘夫人忙令人检察,只落得个病势已危,药石无效,遂立袁尚为四州之主,大呼一声,口吐鲜血而亡。袁谭来后又攻曹操,亦是大败而走。后袁熙兵至,兄弟三人兵合一处,兵驻黎阳,和曹操相对而峙。
李腾心知沮授有事情禀报,遂问道:“先生何出此言?”
荀谌苦苦再翻进言,袁绍只是不听,遂说道:“前翻持续败北,非兵倒霉,而是兵士未见我前去迎敌,今番我自带兵前去,以据曹操,退曹以后,再灭李腾,报仇雪耻。”
李腾听后,心中大喜,赶紧上前,执麴义之手道:“我到河北之时,素问将军之名,今番才得相见,恨之晚矣。”
麴义听罢,赶紧拜倒在隧道:“麴义愿为主公效犬马之劳。”遂李腾拜麴义为偏将,留于帐下听用。
李腾笑道:“有道是虎父无犬子,先生智力超群,想必其技艺亦是非同平常。”李腾遂拜沮鹄为校尉,留帐听用。
听得曹操发问,谋士程昱起家说道:“丞相,我等不过方才扫平刘备等叛贼,何况马腾当今又与孙权交兵,荆州刘表固然按兵不动,却对中原之地虎视眈眈,汉中张鲁亦是怀有不轨之心,如果北伐,恐人力不敷啊。”
李腾只听得此中一黑衣女子声道:“你家主公安闲此处招兵买马,又未曾写着只招男汉,不招女子,我等前来,为何不收?”
颜良,文丑,高览,张合,沮授,田丰这些人本来就是袁绍之人,自投了李腾以后,袁绍深恨之,每逢听到这些名字,心中便是大怒,此次又听得荀谌提及,天然是勃然大怒,指着荀谌呵叱道:“我自起兵交战,至今已经数十年,你等舞文弄墨,重文轻武之人焉知军情大事,休要多言。”
荀彧道:“马超技艺高强,何况又有大将庞德为助,占住扬县,平阳二县,以作安身之地,如许反而能够管束李腾并州人马,让其不能快速占据残剩冀州等地。”
田丰道:“袁绍既然已死,之前恩仇,便也就消弭了。主公可于所得朝歌,牧野,河内,上党之地招兵买马,前去黎阳,互助袁谭三兄弟,合击曹操,曹操若退,主公亦兵退,袁氏兄弟三人必定相争,主公则可趁机行至,以夺河北之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