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无数箭矢如同瓢泼大雨普通,倾泻而下,直往苏定方一伙飞来,不幸那些兵士,从城中逃出之时,早已是失魂落魄,现现在又被禁止在这里,见得山坡之上尽是箭矢飞来,心中顿时慌乱,四周寻觅遁藏箭矢之处,还未寻到,便被激射而出的箭矢射倒在地,抽搐了几下,便断气而亡。
李腾笑道:“袁尚远逃邺城,朝歌守将苏定方必定不知,可遣宋召,吕旷,吕翔带领残存人马,扮作败军,逃入城中,只说袁尚趁乱回邺城去了,你等三人冲杀不出,遂投朝歌而来,是夜,则朝歌城上,举火为号,吕旷,吕翔翻开城门,让我军进入,则朝歌可破,苏定方可擒也。”李腾说罢,世人皆言李腾此乃奇策。
韩猛道:“将军之勇气,韩猛甚是佩服,何如袁绍表面内忌,好大喜功,色厉胆薄,无思无谋,不闻忠告如此下去,必定被别人所灭,将军岂不闻良禽择木而栖,良臣则主而侍,将军又何必如此刚强?”
那关升骑马正走只见,身下坐骑竟然被宋召一声猛吼,竟然立在原地,呆若木鸡,任凭关升如何抽打,也是不走。宋召一见,飞马从后赶上,关升措手不及,被宋召一鞭头部,那脑袋便如砸烂的西瓜普通,红白之物,四散飞开,四周之人,浑身都是。
那些兵士早已惊得肝胆俱裂,怎能为战,不是投降,便是逃窜。袁尚见回朝歌有望,便单骑往邺城而逃。那人正要追逐,却见袁尚已经走远,追之不及,便于顿时批示降兵,将吕旷,吕翔二人紧紧绑住,待会儿送给李腾以作进身之礼。
关升哀声道:“乃吕旷,吕翔献了城门。”
吕旷大声叫道:“我等举兵深切,不想中了李腾诱兵之计,我等和公子被敌军冲散,未曾相见,听返来败兵讲,公子已经杀出重围,往邺城而去。”
半路之上,却被一人挡住来路,苏定方仓猝举目相视,倒是不认得,只见那人手拿双鞭,甚是威风,便问道:“你是何人,胆敢挡我来路?”
苏定方大笑道:“有道是一女不嫁二夫,忠臣不侍二主,袁绍有诸多不适,我等该当劝其改之,何故背叛?”言罢,遂大呼一声:“苏定方不能再为主公着力,往主公保重。”抛弃大刀,从腰间蓦地拔出宝剑,意欲自刎。
李腾见宋召生的身高八尺不足,气度轩昂,边幅堂堂,威风凛冽,顿时感觉心中欢乐,翻身上马,将宋召扶起,执其手,念叨:“将军肯前来投奔,乃我之幸甚,快快起来。”遂李腾拜宋召为将军,留于帐前听用。
李腾笑了一声,道:“恰是李腾。”
只见那人笑道:“我乃武威侯部下将军宋召,朝歌城已被武威侯所夺,你等何不上马早降,免得白费周折。”
李腾又问宋召道:“袁尚往那里去了?”
韩猛大惊,赶紧喊道:“快将他手中宝剑夺下。”言罢,没等众兵士上前,苏定方快一步,手一用力,大量鲜红的血液,便从脖颈当中流出,顿时断气。
再说李腾拿住臧洪,见袁尚远逃而去,那里肯放,遂同张合,高览带兵前去追逐,只见一人手持钢鞭,拦住来路,中间地上,吕旷,吕翔被死死绑住。李腾一愣,停上马来,上前问道:“不知懦夫何故拦住来路?”
世人不解李腾之意,上前问道:“朝歌城另有近两万人马,如何能在彻夜篡夺?”
韩猛见得苏定方自刎而死,深为苏定方之才气感喟一声,遂命兵士收苏定方尸首,托于马背,往朝歌见李腾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