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腾闻之大笑道:“轲比能早已撤兵而退,我等三人追杀至天明方才回军,不想让二位将军及刘本来生担忧了,事不宜迟,快快归去,莫要让刘本来生等的焦急。”颜良,文丑,颜子晴,文蕊四人点头称是,遂兵合一处,急往晋阳赶去。刘原早在城外等待,忽见的李腾返来,赶紧迎入城中,既然昨夜大胜轲比能,李腾命人摆下宴席,论功行赏自是不提。
刘原见状,赶紧放下吊桥,急遣颜子晴,文蕊自北门带兵杀出,两面夹攻之下,轲比能大败而走,往营寨方向退去,李腾,颜良,文丑,颜子晴,文蕊等人那里肯放,纵兵紧随厥后,死命追逐,轲比能一起击退,到了营寨,以长枪,弓箭为守,李腾人马不能向前靠近营寨,遂李腾领了世人,退往晋阳而去。
轲比能道:“我引雄师自雁门而出,兵分两路,欲取晋阳及白马,寿阳,乐平,谁知连番受挫,未及月余,三万人马此番只剩下不敷两万,弥加,步度根亦是未得寸功,同陈宫,常林对峙不下,空耗兵力,这可如何是好?”
厥机赶快说道:“大人,今番已近腊月,气候酷寒,甚是倒霉于行军作战,何况军中粮草等物已是不敷,不如撤兵而走,退回雁门,等得来岁春暖花开之计,再行商讨出兵之事。”轲比能思虑一番,遂纳厥机之言,又派人召回弥加,步度根,尽数退回雁门,疗摄生息。
轲比能视之大惊,心中此时早已是架挡不及,可那轲比能亦是技艺高强之人,马上侧身遁藏,方才堪堪躲过李腾那一记大锤,轲比能趁侧身之时,蓦地挥刀朝李腾腰间看去,此一刀确如闪电普通,浅显的人,恐怕便要被拦腰砍断。轲比能心中暗喜之时,忽的只听‘当’的一声,李腾早已撤回雷龙锤,挡在腰间,恰好拦住轲比能长刀。
那轲比能此时正在帐中熟睡,忽的帐外喊杀之声震天响起,大惊而起,仓猝出帐检察,此时营寨早已是火光一片,人马四周驰驱,甚是混乱,又见敌军所穿乃李腾奉侍,遂心中惊醒,乃李腾带兵前来劫营,是以不敢怠慢,从速回到帐中,穿了铠甲,带了头盔,拿了兵器,又复出来帐外,正见一人牵马而来,轲比能亦不说话,遂翻身上马正要杀出,却见一将大喝连连,冲杀而来,轲比能借着火光细心一看,奔来之人恰是李腾,心中顿时大惊,又复大怒,虽说轲比能不敌李腾,却也并不脆弱,遂舞刀拍马而出,直朝李腾杀去。
李腾等人回到晋阳,刘原早已大开城门,在外等待,见得李腾返来,早就疾步上前驱逐,李腾不敢怠慢,唯恐轲比能又番从后追来,命令人马缓慢进城,再行言说,莫要耽搁。今后十数日,轲比能派人连日攻打晋阳,李腾等人分兵于四周扼守,轲比能久攻不下,干脆撤了人马,回了营寨,疗摄生息。
半夜之时已到,李腾命兵士饱食以后,同大将颜良,文丑各代五百人马,自晋阳城悄但是出,往轲比能营寨而去,留下刘原,颜子晴,文蕊死守晋阳,以防不测。
李腾见得轲比能举兵杀来,神采之上冷冷一笑,遂双脚猛夹马腹,那绝影本就速率极快,李腾再翻催促,更是又快了几分,顿时如闪电普通,还未等的轲比能反应过来,李腾早已冲至轲比能面前,奋力一锤,照轲比能胸口打出。
李腾听闻,心中略作思虑,感觉刘原之计甚妙,遂纳刘原之言,道:“方今之事,也只要此一条路可走。”遂叮咛下去,彻夜二更早餐,半夜出发,往去劫营。众将领命而去,各自下去筹办人马,调兵遣将。